“呵~”裴宴忽然轻蔑一笑,他站起身走到方丈面前,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冷冷地吐出一句:“老秃驴,你可以不信,但你不能不敬,把别人信仰当成敛财和淫秽的工具?!”
他伸手抓着方丈的胸襟,猛地提起,目露凶光地盯着方丈:“你真该死啊——”
“裴先生,求您饶了我吧!”方丈惊慌失措,拼命挣扎着,“我已经很后悔了,这真的是我头一回干这种事啊!裴先生,求求您放过我吧!”
裴宴冷哼了一声:“放过你,我怕是要遭天打雷劈。”
“您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方丈跌坐在地上,喘息不止,他抹掉了额头上的冷汗,抬头看着裴宴,眼中充满期待。
“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钱,你有什么能打动我的?”裴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方丈。
方丈眼前一亮,连滚带爬地来到裴宴脚边,卑躬屈膝的恳求:“裴先生,我知道您是有身份的人,肯定不屑于参与这种肮脏的事情,求您放过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不好意思,从你坑我夫人手镯的时候,你就该料到这个时候了!”
裴宴嗤笑,嘲讽地看着方丈。
方丈被他瞧得有些心虚,咽了咽唾沫,急忙掏出羊脂白玉手镯递上去,继续乞求道:“只要裴先生能够帮助我渡过这个难关,日后我必有重谢,您收回去吧。”
裴宴瞥了他一眼,讥笑:“你的重谢就是帮人家怀孩子?”
方丈顿时涨红了脸:“不不不!”
此时......
阮知柚恰好走过来,疑惑的看向这边,当她看到方丈皮青脸肿的被裴宴拿刀威胁,还跪在地上递出手串时,顿时急了:“裴宴,你在干什么?”
裴宴扭过头一笑:“跟大师讨论佛法。”
阮知柚急忙推开他:“哪有你这样讨论的,你分明就是想把手镯抢回来,就算这东西值些钱,你也要为孩子考虑啊,咱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底也是你的孩子呀,就当破财消灾了不好吗?”
裴宴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啊,就是太单纯了,这老秃驴可没那么简单!”
阮知柚急忙看向方丈:“方丈,对不起了,我扶您起来。”
就在方丈颤颤巍巍的想起来时。
裴宴猛地瞪了他一眼,吓得方丈立马缩了回去。
裴宴冷声警告道:“我劝你安分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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