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了嘛。
风习习笑的俨然是有点心虚。
“我要是说,外面那个是风习习你信吗?”
风习习妄图用死鸭子嘴硬的方式蒙混过关。
但是,好像无论怎么着,自己去男厕这事儿算是圆过不去了。
范舟尔定定地看着她,很明显没有被骗。
既然忽悠不了,风习习坦白了,
“好吧,其实我是真的很想看一眼,就看一眼我保证什么都不干。”
“咳咳咳……”
倒也不必如此坦白。
范舟尔尴尬无比,在逼仄的空间里,有一种自己无处可躲的既视感。
“别害怕,我只是想看一下,又不会强迫你。”
瞧着范舟尔瞬间和自己保持了距离,风习习叹了一口气。
自从偷袭过腹肌还有点了那里一下之后他就这样了。
对她严防死守。
刚刚就差一点儿,差一点儿就看见了。
这个死老五,真的是。
风习习可惜的表情,被范舟尔看在眼里。
她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才认出来是她的吧?
还有……
她让他闻闻她香不香,用的是风霁戊的身份?
他在她的面前,承认了一个男人很香?
想到这里,范舟尔更不好了。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什么。
“好吧好吧。”
“我跟你坦白。”
在他思考措辞的时候,风习习先坦白了。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吗?”
“其实,我是在躲一个人。”
“谁?”
什么意思?
风习习还有怕的人?
是谁?
“我朋友的弟弟。”
风习习表情严肃,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我朋友的弟弟好像在追我。”
“嗯?”
范舟尔的表情很严肃,
有人在追她?
是谁?
他思索着在风习习身边的人,都没有能够对上号的。
直至风习习开始说,
“从我过生日那天起,就一直在送我礼物。”
“无论我跑到哪里,他送的东西都能出现在我的身边。”
“我感觉,我好像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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