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新梦反应过来,也赶紧上车。
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倪悦,郑新梦叹了口气,发动车子离去。
郑新梦对郊县的医院不太放心,赶到市人民医院,又托关系找了一位医生,给倪悦办理了住院手续。
看着郑新梦忙前忙后,陆鸣全程冷漠,并没有表态什么。
只是,他抽空换了一身衣服,将那身带血的衣服烧掉了。
至于他身上沾到的血,轻轻一抖之间,也是点滴不剩。
他当然可以让自己滴血不沾,之所以没这么做,只是为了避免其他人,往拖鞋哥身上联想。
等到郑新梦忙完,陆鸣才将郑新梦叫到一边,说道:“你这么热心,是对她心怀歉意吗?”
郑新梦认真思索了片刻:“有一点吧,毕竟,是我叫你去的。
她变成这样,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陆鸣:“如果我说,她之前骂你贱人呢?”
郑新梦一愣,脸上出现错愕表情,不是太相信。
陆鸣:“不管你信不信,看在你昨天帮了我的份上,我都告诉你。然后,我们两清。”
说着,陆鸣将之前在赌扬里,倪悦的那些话,原封不动地讲了出来。
郑新梦沉默了下来,看着走廊里的自动饮料售卖机发呆。
良久之后,她才叹了口气,勉强笑了笑:“你要走吗?”
陆鸣:“不然呢?”
郑新梦:“你等我一下,我去交点钱,然后送你回去。”
“不用了。”陆鸣婉拒。
郑新梦摇了摇头:“我交点钱,算是最后一次帮她,从此,和她各走各的。”
这次,陆鸣没再说什么。
郑新梦去缴费处预存了一些钱后,开车和陆鸣离开了医院。
一路无话地来到陆鸣别墅外,郑新梦这才开口问道:“酒窖里的酒,你没喝完吧?”
陆鸣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那陪我喝点。”
没等陆鸣同意,郑新梦将车开进车库,熟练地输入密码,打开了通往客厅的小门。
“你没改密码啊?”郑新梦诧异地看向陆鸣。
陆鸣:“忘了。”
郑新梦笑了笑,去了负一楼酒窖,拿了两瓶红酒、一瓶飞天茅台上来。
郑新梦:“好的酒,都被我搬走了,留在这里的,都是一些一般的酒,你也别嫌弃。”
陆鸣有些无语,茅台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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