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白的心门猝不及防地被撬开了一条小缝,只可惜还没来得被苏雨钻了空子一鼓作气的打开,就被对方给察觉到了。
那扇门再度紧闭,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与此同时,敏感顽固的少年还在上面上了一把保险锁。
他对小傻子说的话置若罔闻,不容置喙地将人拽出去,关上门,撂下句不留情面的话:“以后别来找我了。”
被关在门外的小傻子红着眼睛蹲下去,像只被抛弃的幼猫,无助地拍门,细若蚊蝇的声音响起:“哥哥……”
隔着一扇门,本应该听不见的严律白此刻心脏莫名有些抽疼,耳边好像出现了幻听。
小傻子好像在叫自己……
他有些后悔了,方才应该好好跟她说的,她虽然傻,却也不算太笨,如果他能更耐心委婉些,就不至于惹她难过了。
严律白拧巴着,他对爱的理解跟感受,永远停留在幼年时期父母尚未离婚时的阶段。
被两个大人甩开,远远落在身后的他,抱着那有限的,仅一点点的站在原地。
这点爱意尚且不能治愈他,他又怎么能分出多的给小傻子。
他想给,但他不会,他本就没有爱人的能力。
浴室门被打开,陈慕红抱着手臂走了出来,身上依旧穿着来前的那一身。
她身上没有沐浴露的香气,也不带任何水汽,在里头纯粹是引儿子出洞,好瓮中捉鳖。
“我看到了。”陈慕红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定,面带嘲讽地看向严律白。
“你跟那死人长得像,他年轻时候就有不少桃花黏着,你长得比他更好看,哪怕是你住在贫民窟,性子再糟糕,也会有不少女生追着你,捧着你。”
“不过,我还是头次见你让人进家里,还有……她看着很面生,哪里的?”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陈慕红已经在思考着如何利用那女孩儿对严律白的喜欢,从她身上榨取最大价值了。
陈慕红离婚后就没上过班了,这些年能活下去,甚至偶尔还能穿几件奢侈大牌的衣服,凭借的可不是好运气刮彩票来的钱。
她长得好,也算是风韵犹存,只要缺钱了,就找个看得过眼的男人跟他谈恋爱。
不过只是表面上说得好听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不必说得太清楚。
陈慕红的利欲熏心的嘴脸,让严律白想到了些不好的事情。
那会儿他上小学,一次放学早,推开门就瞧见散落一地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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