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栽了,也能随时脱身。
然而他上心的程度却是远远地超乎了他的预设,他竟开始嫉妒起陆光帆那个废物草包。
作为苏雨的丈夫,陆光帆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侧,牵手亲吻,黑幕降下,同睡一张床,做天底下最为亲密的事情,用力拥抱她,占有她的一切。
他却只能躲在暗处,活得像阴沟里的老鼠,强压着欲望,做伪善君子。
“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陆宴的吻来得凶狠,在攻池掠地间被苏雨咬破了舌头。
苏雨慌张得像是快被陆宴玩儿坏了似的,她听见了说话声,有人正朝着客厅这边走来,也许下一秒,就撞见他被陆宴压在沙发上亲吻的扬面了。
“会被发现的,求你。”苏雨羞得要死,一双手紧紧地抓着男人胸前的衣服。
“错了,重新说。”陆宴烦躁地拧着眉。
他喜欢苏雨泥泞着软红的眼看他,不管是气的,还是难为情的,或是欢愉。
但最不应该的,就是怕他。
男人好凶,凶得苏雨直咬他。
她咬得重,虽然隔着一层衣服看不出来,但不难想象布料下那被咬过的地方肯定是留下了印子。
消了气的苏雨又软成了包子,模糊着声儿道:“不去了。”
“什么?说清楚一点儿,我听不到。”陆宴诱哄。
“我上去,也不会房间,晚上我自己一个人睡。”苏雨奔溃的一股脑似的说了出来。
佣人交谈声逐渐变大,却又在走到客厅时戛然而止。
“陆先生,小姐。”爱说话的两人没想到他们还在客厅,瞬间忐忑了起来。
工作时间嘻嘻哈哈没个正行,还被主人的小姐跟客人撞见了。
要是这事儿传到老爷跟太太耳朵里,她们是会被辞退的。
拿上东西后不敢多留,两人迅速撤退。
客厅的灯不知是何时熄灭的,苏雨的半截身子滑到地毯上,浑身发软。
“小乖,你好敏感。”男人缱绻低声,额头抵着她,温热的指腹隔着裙子,摸着她的脊骨。
“有腰窝吗?”陆宴问。
苏雨摇头:“不,不知道,我没注意看。”
陆宴咬她耳朵:“自己到镜子上看看。”
苏雨鸵鸟似的埋头没说话。
陆宴又逗她:“不跟陆光帆睡,跟不跟大哥睡?”
“不跟。”
“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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