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索然无味的白开水。
“好喝吗?”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尾音向上挑起。
给她自己倒的,又不是给他喝的。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温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也不管他看没看到,与她无关。
她虽是秘书,但不是非得对所有的客人以礼相待的。
这个男人明显来者不善,还有沉益,她不信以后见不到他。
从沉益到她家的第一天起,她对他的信任度就不高,现在走了也好,落个清净。
“温琴,你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男人的这句话让她觉得很奇怪,她从小就是,莫名其妙。
温琴感觉好笑:“你这么喜欢查别人的户口,怎么不去居委会工作?”
她右手搭在左手上,直视男人,男人毫不避讳地看着她的双眼:“看来你真的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
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反正现在也没事做,她就洗耳恭听了。
“林先生,你接着说。”
林晏清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离开,走到她旁边,温琴偏过头,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腰带上。
腰带是单调的纯白色,没有什么特别的。她只是不想抬头看他,怕脖子酸。
她有颈椎病,不算严重只是不能长时间抬头或者低头。
两人的距离很近,好像随时都能发生什么。
“林先生,你这腰带的颜色......”后面几个字她没说,林晏清嘴巴靠近她的耳朵,朝她耳朵轮廓呼气:“颜色怎么了?”
温琴忍着气,直接了当:“与你不符。”
白色代表干净和纯洁,想想确实和他不符合。
他一屁股坐在了温琴旁边,两人基本上是侧边贴着侧边,男人的手放在了她的手上,包裹着。
这个暧昧的动作让温琴感到难堪,把她当什么了?她不过是个秘书,没有义务和他调笑。
“妹妹......”林晏清话还没说完,左脚就受到了猛烈的攻击,他垂眸看去,鞋上有着明显的脚印,颜色颇深。
踩了几脚之后,温琴站起身,站在了离沙发较远的位置:“你妹的,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又不是窑子里,妹妹都喊上了,她要是再不反击,他那个爪子怕是要搭在其他地方了。
林晏清哈哈大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嘴巴才闭上。温琴冷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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