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在空中连接,许久都没有断连。
时间仿佛就在此刻静止。
林晏清先开了口:“你好些了吗?”话语中夹着关切之意,很迫切询问,还有些小心翼翼。
“好点了。”
在此刻,沉益很想问一个问题,一个惊世骇俗的问题。可他始终不敢开口。他不知道能不能说。
他内心有种很强的预感,说了会打破现有的平静。就像石头破裂,再也恢复不成原样了。
他不想这样,可又不得不说。
嘴巴刚开了一个口,谁知林晏清手撑着椅子把手,坐了起来,慢悠悠地说:“沉益,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沉益避开了和他对视,低头把目光放在了沙发上的缝纫线条上。
现在他的内心波涛汹涌,一波又一波。
“我的山庄外种了大片的冬青,颜色很鲜艳,他们象征着幸福美满团圆。”林晏清满脸的落寞,无比的惆怅。
听到这话,沉益的呼吸声都小了许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他继续装死,反正今天都装死n多次了,习惯就好。
沉益的臀部对着外面,正好方便让某人死死地盯着观摩。
他在那边声情并茂,这位在那不说一个字,连翻个身都懒,林晏清说话都拔高了些:“沉益,你那张嘴巴是被胶水封住了吗?”
这样连名带姓喊他,他知道他今天是躲不掉了。身子依旧没动,嘴巴倒是开了口:“没有,我在想冬青是什么?”
沉益见他没有搭话,想他应该不会再说这个话题了,松了口气。翻身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先是力度轻,随后往下使了大力。
他搞不懂自己不就是不知道冬青是什么,提出疑问还不行,非要这样压着他做什么?
沉益瞬间有了火气,一把甩开了他的手,饥不择言道:“你非要这样恶心我?”
“恶心?你觉得这样恶心?”林晏清嘴里吐露出不干不净的话:“你和温琴是兄妹,在这之前,你们就没有做过别的事?你们在床上做什么?她家的床换了几次了?呵,血缘算什么?这也不能阻挡你们之间的......”
最后的两字被一巴掌打破了,沉益用了很大的力气给了他一巴掌,林晏清的脸被打偏了,被打的左脸红肿,嘴角有丝丝血迹。
沉益的这一巴掌鼓足了极大的勇气才使了出来。
林晏清回头看着他的手还停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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