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琴的牙齿把糖嚼得碎碎的,直接咽了下去。
干脆利落,丝毫不犹豫。
她换了个方向,继续靠在了车边,看着这一出好戏。
好戏难得有,她得好好细细的看看。
不远处的那一幕,一个小女孩模样的姑娘拉扯着男人的袖口,嘴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话。
温琴不懂唇语,耳力也不太好。
要不她凑近去听听?
不知是小姑娘家家的力气大,还是男人本就想让她拉着,那只葱白似的小手还在男人的袖口上拉扯着。
这个戏码不知是花有情水无情还是欲擒故纵?
小姑娘她不认识,男人她可认识啊。
不管了,她要上了。大庭广众之下的事情,凑近听听也没啥啊。
温琴直了直腰,挺着胸,像个骄傲的长胜将军,抬脚就要向他们走去。一个声音喊住了她:“温琴,你又跑到哪里去?”
看戏被人喊停是一件让人尴尬且又不舒服的事情。
她尴尬一笑:“没什么啊,我四处走走,动动筋骨。”
温琴停止了去看热闹的想法,走回了原地。
沉益打开了汽车的后备箱,把东西放了进去。
汽车的后备箱空间不大,两袋东西已经塞满了。
男人的脸上微微出了一些汗水。温琴从帆布包里拿出了张餐巾纸,靠近男人,上前擦在了男人的脸上。
温琴没有多想什么就做出了这动作。
明明是纸巾与他的脸近距离接触却让男人感觉到女人的手指在他脸上温柔的流连着。
这一下又一下的动作让他想起了母亲在他每每运动回家后也是用纸擦着他脸上的汗。
母亲,他的母亲。
沉益偏着头与温琴的视线撞上,说:“你要是我妈该多好。”
“你说什么?我一个青春少女,你居然把我和你母亲相提并论,合适吗?”温琴没想到他居然说出了这种话,是想妈妈了吗?
那也不能把她当妈啊。
她把纸丢在了男人的脸上,脸上充满了愠怒。
沉益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妈早就离世了。我也没有其他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你刚刚拿纸给我擦脸的样子和我妈很像。所以,我刚刚才那样说,我真的没别的意思。”
温琴捂嘴一笑:“噗,我开玩笑的。”又咧嘴一笑:“哥哥。”女人的一颗小虎牙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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