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能说?这是个事实。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说起内裤,她就想到那一段时间,天天都得帮他洗内裤。
还必须用他说的那个什么樱花香肥皂。
那个味道难闻的要死。
也不知道他是哪个地方买来的,如此的劣质。
凤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她在男人的脸上看出了兴奋感。
这怎么可能?银桥这种人怎么会有这种表情?
她实在是不敢相信。
“银桥,你个变态。你有需求你去找别人啊。”找她做什么?变态。
男人笑着看她:“也不知道是谁,明明醒了,还继续装睡,结果装不下去了,抓着我的头发不放手。凤知,你挺会玩的。”
凤知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可嘴巴依旧很硬:“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寂寞时间久了,就会做些恶心的事情。”
“凤知,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每天晚上都在谁的床上?早上又在哪里醒来?”
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这是凤知完全没有想到的。
恶毒这个词完完全全可以用来形容他。
凤知有被气到,呵呵了两声,死命的挠着男人的头皮,男人闷哼了几声,随即就抓住了女人的手。
他头皮被凤知挠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控制住她的手。
凤知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奶茶是说不喝就不喝了。
一会又说想喝了。
这脾气,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一会一个样。
凤知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该死的男人,抓痛了她的手,在这一刻,她想她是不会向他求饶的。
是傲气,是自尊。
唯独没有自爱。
因为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
有句话说得好,女人的清白从来就不在罗裙之下。
可是过于理想化的话语,又有什么用呢?
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永远都是金钱至上。
沙发上的温琴,脸正对着天花板,时不时眨巴着两只眼睛,速度很快,也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的小脸蛋从刚才一直红到了现在都没有褪去。
蒋闲坐在窗前的一张藤椅上,两根手指之间夹杂着一张纸,眼睛盯着纸张,仔细的看着。
男人的坐姿很标准,他一向不喜欢翘二郎腿。
生活上的坏习惯很少,偶尔喝点酒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