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机,他还没有做主的权利了?
沉益不屑说:“知道了。”
不听你的。
“既然话已经带到了,我就先走了。”银桥见外面天色已晚,他也不想在这边逗留。
要是有晚饭的话,他就待在这儿多一会儿时间。
“还有我。小帅哥,下次见哦。”说完女人还抛了个媚眼。
“你眼睛要是不要可以挖掉。”
“银桥,你好烦~”
天呐,大哥,大姐。都快走了,怎么还说起来了?
把这搞得乌烟瘴气的。
不过对于帅哥这个词他还是很认可的。
凤知顺手在茶几上拿了一个橙子,在手上抛了抛说:“拿个东西当纪念,你不介意吧?”
“随你。”不是他的。
这么晚了,温琴不会在外面留宿了吧?
应该不会,他们两个感觉不像会旧情复燃的样子。
沉益没有起来送他们的架势。
银桥越过沙发,向外面走去。
男人步伐矫健,手刚要放到门把手上,沉益喊住了他。
“银桥。”
“什么事?”男人没有回头,手腕处的白色衬衫微微卷起,玉聪般的手指还停留在门把手上。
“茶几在哪拿的?”
“二楼的储物间。”
“我就问问。”
嗯,他就问问。
沉益不咸不淡说:“你走吧。”
他没有别的意思。
家里东西太多,颜色不一致的东西有很多。
分不清哪是哪,很正常。
男人打开了门,没有留恋似的,疾风般的走了出去。
女人紧跟其后,回头贴心的轻轻关上了门。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
“银桥,你怎么了?”她看出来他好像有点莫名的情绪,不会是她刚才骂他刺激到他了?
那她也不道歉,她从不道歉的,除了和老大。
男人走的速度越来越快,丝毫不顾及后面的人。
“银桥,你等等我呀。”
......
餐厅雅间里,正中央有一道屏风,上面的图案是一只娇艳的公孔雀在向几只母孔雀开屏。
靠近窗户那边的透明玻璃橱里摆放着三四十瓶茅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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