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将其挂在脖子上。"费房说。
我接过那木盒吊坠,没吭声。
一两个人,说某个人有问题,或许是一两个人的问题,当绝大部分人都说一个人有问题,那人必然
就有问题了。
费房和我仅仅是合作关系,他唯独要在意的,就是我不能死,或者在别的地方出事,这样一来,我
们的合作就会破裂。
不由得,很多事情浮现在我脑海中。
领头的问题不少,是靠着对我的好,来抹掉的……
如果说,他以这个作为自己对我行事的标准和风格呢?
这样一想,我颇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怎么,要后悔了?"费房似笑非笑。
“不用,送给他吧,你可以说要我做什么了。”
“我会抽时间去办了,在那之前,答应我的尸身,要先给我。“我哑声回答。
心里头总归是不舒服的。
我希望领头是转了性,减少接触是必然了,那件东西给领头,我心里就不会有亏欠感。若是领头没
问题,以后我们接触,我也坦坦荡荡。
“倒是个性情中人,很难想象,罗家这种情况下,你活下来,还这么有原则。”
“秦崴子,将你教养得不错。"费房微微一叹。
酉阳居知道的东西,比我想象中多得多。
“多谢。“我回答两个字。
费房稍诧异,再多看我一眼。
“欠我的事情,倒不急,我没想好让你做什么,先随我去取你要的尸体。”
“至于我们合作的事情,会稍稍棘手一点儿,毕竟我没有更多线索,只知道,上一任酉阳居士,在
你父亲失踪后,他也失踪了,想要将他找出来,就得顺藤摸瓜。”
“这根藤在哪里,我暂时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父母当年去的地方。”
“若是能从那里找到线索,知道你父母带走的是什么尸体,或许就有了藤。”
费房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口走去。
我心悬了起来,并没有打断费房的话。
可费房又偏偏不说了。
经过二楼过道时,费房喂了一声,其中一个打肿儿的掌柜一个激灵醒过来,他从柜子下边儿钻出
来,走在了我们前头。
离开酉阳居,朝着街道更深处走去。
街道末端,摊摆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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