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周祁枭转身,将额头抵在墙上,就好像抵着温冉似的。
他的声音越发温柔:“嗯,有你在,就是家。”
温冉一听,又将脸砸在抱枕里,拱了拱。
羞的感觉脑袋顶儿都要冒烟了。
好在这会儿没人看见。
等等!
温冉猛地抬起头,左右看看。
电话那头便传来周祁枭闷闷的笑音。
温冉顿时就跟炸毛的猫儿似的,“客厅有摄像头是不是!”
“宝贝儿,床头柜上那张纸你没看吗?”
床头柜上的纸?
温冉想了一下,好像是屋子的结构图,她扫了一眼没在意。
“我都告诉你哪儿有摄像头了,是你自己没注意,怨不得我。”
“你放到那不说,谁知道是什么!你就是故意的!”温冉又将脑袋砸入抱枕,“啊!我和你拼了!”
周祁枭笑的都爽朗了几分,“好好好,我的错,宝贝儿,回去让你埋胸拱,怎么样?”
温冉悄咪咪的露出半个眼睛,大眼睛亮的跟探照灯似的。
不好,被拿捏了!
狗男人,会色诱了!
“看你认错态度良好,就暂时这样吧!”温冉说完突然抬起头。
不知道摄像头在哪儿,她就比着心举起手臂,头顶晃了一圈儿。
然后甜甜的说道:“周七七,等你回家,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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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如今就剩下周确、周言礼、周莽和周灿。
老四周莽一直在军工厂,醉心科研,不管周家的事儿,再者他手上握着武器命脉,没人去招惹他。
所以就剩下两派,周确一派,周言礼和周灿一派。
周家内乱,北区也就跟着乱了。
可周确却老神在在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半点不着急。
周景宁死后,他掌管的产业和人全都归徐敬坤了。
徐敬坤听周祁枭的。
而他拿捏着帕莱的半具尸体,周祁枭还是得跟以前一样乖乖给他当狗。
那个天真傻气的外孙女也站在他这边。
就在刚刚,周灿也出卖了周言礼,倒戈到他这面了!
如今,周言礼被孤立在北田坝,如待宰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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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田坝。
周言礼灰头土脸的坐在石头上,满眼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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