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亭闻言彻底无语了。
“我凑,这还真是无解!”
李文忠慢慢悠悠的坐回了软榻上,白了一眼夏元亭,这才轻叹一声:“所以啊,这就需要凤芷回到中州了,也只有她的黑冰台既能将此事办成,又不会暴露陛下的身份,再加上黑冰台的武人基本都是异族,与中州本土也没什么关系,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抗拒心理…”
说着,李文忠忽然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夏元亭见状一脸的纠结。
“不对啊,林熙他有那么好心?”
李文忠冷笑一声:“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你真当他是圣人啊。”
夏元亭听后彻底蒙圈了:“那他搞这一出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以后向父皇的身上泼脏水?”
“吱嘎~”一声,躺在软榻上的李文忠眉头一皱:“泼什么脏水,这有什么好泼的,没有证据的谣传有个屁用?”
夏元亭听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李文忠冷笑一声。
“你父皇逼迫他与靖安王起冲突,想要将诸侯的目光引向北凉,可他却玩了一手将计就计,不仅联合成家将粮草掉了包,甚至还诱导醉仙楼那几个蠢货绝了河堤,烧光了徐阳的丰收粮…”
“如此一来,中州既有兵力,又能一口吃气下这些粮仓的,就只有陛下一人,诸王的目光本来就在这一大笔粮草上,这下…”
说着,李文忠一声轻叹,面色疲惫的翻了个身。
“好了,我乏了,你回去吧。”
……
另一边,正如李文忠所言,原本各路诸侯听闻淮州城的事,都已将目光看向了北凉。
可当听闻十九大粮仓中一粒粮食都没有,瞬间又都将目光给挪了回来。
(天启:我没拿,我真的没拿啊,你们听我狡辩…不是…算了,爱信不信吧!)
……
瓢泼大雨之下,林熙坐在船舱之中品着茶,面带微笑的招了招手。
“来来来,别站着了,坐坐坐,快坐,快坐…”
一袭锦衣华服的中年人听后连忙拱了拱手,一脸谦逊的笑了笑:“多谢殿下赐座。”
说着,中年人又弯了弯腰,这才缓缓坐了下去。
林熙见状摇了摇头:“都说了多少次了,你我之间就不用在意这些虚礼了。”
中年人听后恭恭敬敬的站起身,拱了拱手道:“殿下抬爱成某,那是殿下仁义慈善,可成某身为臣子,却不敢逾越半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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