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全都看向了自己,掉了酒杯的武将尴尬一笑,一把拽过身旁的美妇人,笑呵呵的说道:“哎呦,昨夜太过劳累,有些乏了,乏了,哈哈!”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哈哈大笑。
上首位的老者也跟着笑了两声,不过心中却陷入了沉思。
弑帝啊,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可真到了这一步,却又有敢说自己一点忌惮都没有呢?
在这个时代,天理纲常,上下尊卑,那可是被刻进了骨子里的东西。
若是有人胆敢弑父,不,莫说亲生父亲,就算是弑师,那都要被世人所唾弃,相当于被钉在了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若是当真有人开创了弑帝的先河,天道崩坏,皇帝不再高高在上,人人皆可手刃帝王,今日你坐上了那黄金龙椅,他日就有可能被人斩杀与马下。
皇权就此跌落神坛,王不王,将不将,这等后果,试问,有谁能够承担?又有谁敢去承担?
想到这,老者微微一叹。
“诸位,我等可都是大夏的臣子,又怎会弑帝呢。”
说着,老者缓缓坐直了身体,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
“不过,陛下如今被困凤鸣山,咱们身为臣子,前去救驾不为过吧?”
此话一出,众人相视一笑。
“老大人说的没错,陛下被太平军余孽困于凤鸣山,我等身为臣子,正应该提兵北上前去救驾。”
……
凤鸣山。
刚刚处理完奏折的天启伸了个懒腰,面色疲惫的看了看一旁的温老头。
“爱卿,你说朕如今应何去何从啊?”
翁仲闻言拱了拱手道:“陛下,如今诸王尽皆认为是我军袭击了十九大粮仓,虽陛下勇武,不惧这些逆贼,不过若是依老臣看,我军还是理应暂避锋芒的好啊。”
此话一出,一旁的穆子墨也跟着站起了身。
“陛下,翁阁老说的在理,诸王的心本就不齐,若是我等此时将中州让出,老臣估计用不了几日他们自己就会打起来,到时陛下在东洲坐山观虎斗,待时机成熟之时,老臣愿为先锋,定当为陛下一扫乾坤,还我大夏一个…”
“老东西,你不是文官么?若是轮到你上阵杀敌之时,那朕岂不是离死都不远了?”
天启未等穆子墨说完,微笑着调侃了两句。
其实早在迎战平西王之时,天启下一步的计划就是佯攻西部,实则让出中州。
只不过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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