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天赐,小名大宝,长得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特别有男儿缘,8岁那年,娘亲带我去邻村采购果树,本来高高兴兴的去,结果被揪着耳朵仓皇而回,唉,谁让我拒绝了7岁女娃子的求爱,惹得名叫梅梅的女娃哭了1整天,娘亲自然而然得护着那个小屁孩,把我狠狠揍了一顿;自那之后,我的桃花缘就没断过,当然挨板子也成了家常便饭。
磕磕绊绊地19年过去了,我顺利地考取了功名,成为都城最年轻有为的大学士,女皇新赐的府第极为气派,坐落在都城北边最为繁华热闹之地,我想接老家的爹爹娘亲来享福,可娘亲直接无视我寄去的,一封接着一封的信件,带上自家老爹游山玩水,赏花赏景,乐得逍遥快活。无奈之下,我只能独自一人守着空荡荡的宅院,自娱自乐。
我19岁了,早该有一个娇美夫郎或是暖床的小侍,朝野上下,百姓们都是这么想的,但她们全然不知我还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唉,看多了莺莺燕燕,娇滴滴的男儿,套用娘亲的说的话,我真的审美疲劳了,心如止水般的沉寂。
20岁寿辰那日,爹娘的礼物提早3日就送来了,但如往年般他们依然没有出现,苦闷的我邀请上几个好友,到都城最有名的天香楼喝酒吃饭,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欠佳,我喝了许多,人醉醺醺的,只记得好友们一边大笑,一边将我搀扶到一间满是梅花冷香的屋子,然后就是铺天盖地地燥热,人也昏昏沉沉的。
第二日,我是从都城最大的花语阁(小倌院),衣衫不整地狼狈逃出,我居然和一个小倌发生了那般**关系!我烦躁的拉扯着散乱的衣襟,将好友大骂了几番,可该死的,为什么接二连三地,一向嗜睡的我居然失眠了,满脑都是那个大龄男子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可口模样。
**后的第一日,我坐在温暖的内室,对着奏折发呆;**后的第二日,我疯狂地思念那具略微冰凉的身子,导致做了一整夜地春梦;**后的第三日,我顶着暗沉的黑眼圈,一头鸟窝头,被女皇打回了府第,严令我修整1日,外加扣除俸禄半年。我懊恼地换上衣物,清理一番,风风火火地冲向花语阁。
清冷的内室里,他见了我,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低着头悠闲得摆弄梅枝,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对他恋恋不舍!我愤怒地一把扣住他纤细的腰杆,将他手中散发着淡淡香味得花瓶砸碎。
身体相贴,近距离间,我第一次看清了他的相貌,他长得很平凡,眉眼不甚突出,浅浅淡淡就像他的性子;总体而言他还没有爹爹好看,发丝简单得用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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