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峥看向姜舒,见她被欺负的俏脸涨红胸口起伏不定,顿时怒从心起。
“追云。”
“属下在。”
“去衙门走一趟,让何大人带人来姜宅,将上门闹事欺主,蔑视皇威的相干人等,带回府衙大牢,关押三日以示惩戒。”
“是。”追云领命去了。
姜家众人一听,登时吓破了胆,纷纷磕头求饶。
然郁峥面寒如霜不为所动,抬步走了。
郁澜和孙宜君也拉着姜舒姜宁走了,几人一起去了姜父的院子。
姜家众人想跟上去求情,被逐风拦下。
“谁在往前一步,休怪我不客气。”逐风抽出别在后腰的虎头钩,拿在手上把玩。
看着那锋利锃亮的钩子在眼前晃荡,姜家众人骇的面白如纸,当下不敢再造次。
关三天就关三天吧,再闹下去还不知是什么下扬。
欺负自家人算不得什么,尚可辩解。可他们质疑太医,蔑视皇威,辩无可辩。
何大人来的很快,衙差押着姜家众人过街时,引起百姓围观。
姜家众人从未这般丢脸过,全都低垂着头,生怕被人认出来。
夜色茫茫,万家掌灯时,陈太医收起银针,让方医女给姜父重新上药包扎。
陈太医细致查看姜父身上其他伤处,发现右腿腿骨断了,忙又给姜父接骨。
确认无其他重伤后,他才交给方医女处理,开了方子让张大夫去抓药。
郁峥几人等在偏厅,姜宁引着陈太医走了进来。
“王爷,公主。”陈太医拱手见礼。
“坐下说话。”郁峥道。
陈太医落坐,婢女奉上茶水,陈太医渴的端起就喝。
耐心等他喝完放下茶盏后,姜舒急声询问:“大人,我爹他怎么样了?”
陈太医长出口气,老脸凝重道:“令尊暂无性命之忧,但何时能醒尚未可知。”
姜父伤的太重,又被庸医耽搁了最佳救治时机,拖了几日能抢救回性命已是不易。
“只要能醒就好。”姜舒紧蹙的秀眉松开,高悬的心落回肚里。
陈太医望她一眼,欲言又止。
“大人有话请直说。”姜舒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惶然。
陈太医神色沉凝道:“令尊的腿断了,需将养数月乃至一年,伤好后虽能走路,但与往日无可相比。”
“再则便是头脑伤损伤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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