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固执….干什么…..?”
隐约间,好像有人这样对她说。
张了张嘴,她很想告诉他,为何会这样固执,然而,话到嘴边了,却怎么都发不出。
“嗯——”
臼身体突然像被撕裂般生疼,有人把她带离了那个十字的架子,根根细针随之剥离,她软了骨,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男人的头发很长,发尾处几乎能扎到自己的脸,痒痒的,她一侧头把脸移开了。
他的怀抱好似一湖碧海,叫人不由得想溺进去,染血的手捉住他的袖袂,她听到男人的叹息。
咎是在为自己而叹息吗?她很想这样问,然而却什么话也没说,专心的窝在他怀中之后,闭上了疲惫的眼睛。
真的,好困。
“主子!”身后的螟蛊喊道,对着欲带走凄凄的男人说,“主子应该知道反抗女皇殿下是什么后果,主子还请三思而后行….”
“若是赔上她的性命而听从她,我才真的应该三思而后行….还有你,真的没有想过如果落在我们手上,会是什么后果吗?”
男人斜眸睨了眼螟蛊,那眼中的凌厉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他是想过,自从四年前将莫邪的腿打断的那天起,他就不停的想,或许有一天,他会死在他们手上。
然而,转念又想,只要女皇活着一天他就有一天的保证,因为他相信,他们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男人嘲笑出声,扯过自己身上的衣衫包裹住怀中的人,他踏步朝外面走去,丝毫不管会有什么后果,那双眼眸混杂着外面的阳光泛着淡淡的光晕。
跟了他们那么久,直到方才的一切看的那么真切,却是没想过她真的会为了他们而做出这般,那被扎透的身体呈现在自己面前时,他分明听到了心中的一点声音,好似在说着,很痛….
“乖,有我在,就不怕了。”他喃喃地说,尽管怀中的人听不到,他这般护着,直到自己的身影消失在破屋前。
“螟蛊大人,现在怎么办?”身后两人汉子问着他,瘦小的男人拄着铁杖起来,抿着唇目光灼灼,“立刻去向陛下报告….”
他打发着两人汉子走了,自己则坐在屋中看了许久,那砧板上的血迹似乎在提醒着方才发生的一切,他一沉眸,似乎从血迹中看见了自己将来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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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放下之后,为了怕她疼而故意让她趴在床上,他锁着眉走到窗前快速写了几句话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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