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没有去偷钢管,喝不喝酒的,跟这件事儿有啥关系。
“说吧,怎么回事?”安建军看着几人的眉眼官司,就知道这里肯定有事儿。
“安科长,我……我们真的没有耽误干活,老谢就是带了一瓶白酒,我们跟着蹭了一些,暖暖身子而已。”老王平时就喜欢喝点小酒,尤其冬天夜班的时候。
天寒地冻的,喝几口小酒暖和一下,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被人提到的老谢,眼里闪过一丝暗色,随后消失不见,“安……安科长,是我的错,我……我昨晚就是想喝两口白酒精神一下,这天儿也够冷的,大家都没喝多,就抿了两口而已,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们都有谁喝了酒?”安建军绕着几人打转,边走边观察他们几个。
“我……我们都……都只喝了两口而已。”几人确实都喝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喝完之后迷迷糊糊地,又迷了一觉吧,是不是有人说,你们先睡吧,我先看着,等你们醒了,在换我眯一会儿?”
安建军已经预判了一些,昨天有些太凑巧了。
习惯将所有事情串联在一起的安建军,察觉到蹊跷。
“这您都知道!”老王忍不住脱口而出。
安建军眼里藏着锋利,随即重拳出击,直奔老谢的面门。
人在危机时刻,下意识的就会暴露很多东西,比如练家子遇到危险时,他的反应肯定是不一样的。
老谢感到一阵拳风向自己袭来,下意识的反击,一出手便知自己暴露了。
糟了!
安建军哪里会放过他,拳拳到肉,两人交手,打了几个回合,老谢便不敌安建军,落了下风。
“大家快把他给抓住!”孙奇和其他保卫科的人,将姓谢的这名工人按倒在地。
“说,你的同伙还有谁?”孙奇才不相信,只有他一个人,就能干这么大的事情。
“你们误会了,真的跟我没关系啊!”他哪里肯承认。
“哼,我看你真是不进棺材不落泪啊!”
“啊!”孙奇一把将男人的胳膊掰过去了。
“诶呀,这……你们是误会了吧,这老谢都在咱们钢铁厂干了五六年了,是个老实人。”大家伙都不相信老谢是坏人,做出有损钢铁厂的事情。
不过刚才他们没眼花吧,老谢身手这么好么?
跟安副科长都过招了好几手,听说安副科长可是营长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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