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拍摄那天我也在现扬,被你的舞蹈惊艳,当然更多的是被你惊艳,回来就约了大师雕刻……”
祝白芍心尖一皱,她嫩白的手覆上谢悸骨节分明的手,她侧头询问:“谢悸,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
——明明你看穿了我的所有心机,知道我的所有步步为营。
谢悸下巴被迫抬起,他嗅着小姑娘身上的暗香,浓黑的眼瞳里闪着亮光,他重复:“喜欢你什么?”
“喜欢你下雨天救猫,喜欢你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闪闪发光,也喜欢你生在岩石下却生命力顽强地茁壮生长。”
“你是任情任性恣意漫溢的水,或穿岩、或悬瀑、或辟石,不会拘于深潭,经年不变。”
说到这里,谢悸已经握住了她的手,把她两只小手包在掌心里。
祝白芍睫毛颤了下,眼底是潋滟春色明媚,“所以你早早就喜欢我了?”
“不知道。”谢悸的回答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他继续道:“喜欢该怎么形容呢?”
“就是不知不觉住进心里了。”
“我曾经看过一句话,就是如果你爱一个人,并且也希望她爱你,那你一定要让自己心中盛满爱,这样她才会感觉到。”
谢悸把祝白芍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他问:“我的爱,你感觉到了吗?”
他的睫毛是长而直的,细细密密一排,此时垂眸看人,就显得格外深邃,迷离。
高挺鼻梁下的薄唇是淡淡的粉,比寻常女生的唇色还要均匀好看。
在人前淡漠疏离的形象一旦到了她面前,就大程度改变。
“嗯,我感觉到了。”
祝白芍眼里泛着水光,踮脚在谢悸唇角亲了一下,而后尝试着探出了舌尖。
谢悸心底止不住的泛起喜意,又有种忽然得到救赎的轻松感。
果然一个合法的吻和一个偷来的吻,是永远不可同日而语的。
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相吻,直到祝白芍身子软的向下滑,谢悸才把她打横抱起,朝着卧室方向而去。
祝白芍被放到床上的时候,短暂的从意乱情迷中清醒,她条件反射惊呼一声,但因为嘴唇正被谢悸堵着,只剩下一声娇软的呜咽。
床垫随着男人的身体重量而微微沉陷,他的大腿紧紧贴着祝白芍的大腿,隔着两层不厚的布料,她还隐隐能感觉到男人腿部肌肉的柔韧性。
谢悸大手抚过她的脸颊,在她眼角的泪痣处暧昧的揉了揉,喷在她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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