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伤痕已经褪了大半,只剩嘴角一点青紫的男人靠坐在包厢的沙发上,他长腿横在小茶几上,漫不经心叼着一根香烟。
男人微微侧着头,几缕略凌乱的碎发垂下来,加之香烟燃起的青烟,雾蒙蒙地,看不清他的神色。
旁边打牌都打得小心翼翼的几个男人以目示意王苏,让他想想办法。
王苏嘬了嘬牙花子,他都快头疼死了!还想办法,想个屁!
当初不是说得很好听吗!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现在这他妈,这他妈是什么情况?!小晏哥和谢哥因为一个女人闹掰了?!
“苏哥,其实有一说一哈,这随便去外面打眼一瞅,缺胳膊少腿的不少,但不穿衣服的,还真没几个……”
“所以说,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都是假的。”
“现在多的是手足宁可断,衣服不可换,谁动我手足,我穿谁衣服,谁动我衣服,我砍谁手足……”
“哦,对,还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啧啧……”
有一个头发染成了银灰色的富家子弟,摇头晃脑地小声嘀咕。
王苏眉头紧紧皱起,他这才知道自己刚刚一不小心把心里所思所想说了出来。
他也觉得这个银灰毛的兄弟说得有道理,但是——
他大手在银灰毛头上扇了一巴掌,“你现在话怎么这么多?说话还一套一套的,不去干传销,还真是屈才了。”
银灰毛被打了也不恼,他挑了挑眉,有些得意,“上次有个搞传销的想忽悠我,却被我拉着聊了一个下午的天,最后他自己放弃了。”
王苏:“……”
其他人:“……”
——你牛批!
“本来谢哥就难请,现在和小晏哥更是变成情敌了,王不见王,回头要是让我们站队,我们该怎么选?”
有个人捏着下巴担忧。
王苏一脑门黑线,“你以为是小学生交朋友呢?”
“快都想想该怎么让小晏哥振作精神!”
银灰毛满脸写满了跃跃欲试,王苏轻叹,示意他开口。
“祝小姐不是小晏哥的初恋吗?初恋多刻骨铭心啊,我还记得我的初恋是高中同班……”
“咳咳。”
银灰毛发散的思维被王苏暗含威胁的视线逼回,他继续道:“言归正传,呐,忘记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是开始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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