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青就站在宗主身侧,所以他更能清楚看清祝白芍的神色。
多日纵情后,她眉眼间还保留着嗜骨的潋滟媚色,但那漂亮眼眸却一片冷寂,宛如薄冰下柔和的清溪被冰封。
她成了冬日的月,依旧皎洁,却不再柔和。
祝白芍视线轻飘飘从昭青面上掠过,陌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昭青心脏骤疼,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他喉间的铁锈味愈发严重。
他做出那种事,就做好了祝白芍会恨他的准备,但他愿意,只要姐姐一直把他放心上,就算是仇恨也没关系。
可是!
他接受不了她这样看陌生人的眼神!
昭青心脏痛的让他肢体不自觉抽搐,刚刚殷无月几乎杀死他也没让他如此痛苦。
“姐姐……姐姐,我错了,我是太爱你了,才一时鬼迷心窍……姐姐……”
“鬼迷心窍?所以要把我关起来,当作你的禁脔?”
祝白芍声音淡漠,没有一丝波澜起伏,却让在扬之人变了脸色。
宗主看着一身雪色,好像哪里没变,又好像哪里都变了的女子,眼里流露出心疼,心里不免也对昭青这个自己喜爱的弟子生出了怨怼。
禁脔?
昭青牢牢记着之前的温柔幸福,他像是还沉溺在那一扬永远不会醒的春日梦里。
在那梦里,他和祝白芍仿佛真的心意相通,如一对亲密无间的伴侣,抵死缠绵,眼里只有彼此。
他借助仙人醉,把人一直控制在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围内,和她日夜交缠,如此这般……姐姐岂不就是他的……禁脔一样。
他想这么做吗?他想彻底把月亮拉入淤泥吗?
昭青愣在原地,他捂住嘴巴,眼眶慢慢湿润,整个人都在颤抖。
“不是的……不是的姐姐……”
“姐姐,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好不好?”
昭青神色慌张,语气激动,但说来说去也没有说出他所谓的解释。
因为本就没有什么其他原因,他如此做,只是因为他不甘心永远做局外人,他想要和祝白芍产生更深的羁绊。
“昭青,我早该发现的,你修炼进境太快,你的心魔还真是强大到了不可思议……”
她像是给自己一直温文尔雅,守礼端方的晚辈突然做出这种囚禁、悖伦事情,找出了一个理由。
祝白芍慢慢度过了仙人醉的药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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