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香铺时,已经暗了天色。
秦荽看向萧辰煜:“你回去吧,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接下来的事我都没问题,何况还有刘喜帮我。”
萧辰煜很是舍不得,但他也知道刚去县学就请假实在是不好,而且,这段时日的事情也给了他比较大的冲击,尤其是今日在牢狱之中看到的那些人。
看得出萧辰煜不想走,秦荽借着黯淡下来的天色悄悄握了握他的手:“来日方长,咱们不能拘泥于一时的儿女情长,我们的路很长,也很不好走,我在外面努力,你在里面努力,我们俩一起朝着同一个方向使劲儿。”
萧辰煜反手握着他的手,道:“我送你回客栈便回去,我不在身边,你多加小心,有什么事就喊刘喜来告诉我一声。”
“嗯,等我将镇上的事了结了就搬来县里住,到时候你回家也方便些。”在不知不觉间,秦荽和萧辰煜像是老夫妻一般淡然相处,能心平气和的说话。
萧辰煜很包容秦荽,也许他还不太理解秦荽,但他会陪着她做一切看起来“出格”的事。秦荽的防备渐渐放松,心境也平和了许多。
将秦荽送回去后,萧辰煜又磨蹭着吃了晚饭,叮嘱了刘喜后,又让刘喜跟着去把留在学院里的马牵回来带回富水镇去,这样大家出门有马车也方便些。
晚上,临睡前,秦荽过去看了眼李四娘的孩子,孩子已经好了很多,正坐在床上和李四娘玩耍。
见秦荽进来,李四娘忙起身要行礼让座,秦荽摆手让她坐下。
“不用这些虚礼,我不过是来看看孩子。”秦荽在一旁的圆凳上坐下,看着孩子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打量自己,秦荽忍不住笑了笑。
前世她没有怀过孩子,其实很多时候她也很想要个孩子,至少那寂寞难捱的日子也有些盼头。
不过,后来她反而庆幸自己没有孩子,至少少了许多牵挂和心疼。
“他叫什么名字?”秦荽问。
“回太太的话,他叫宝儿,还没有大名。”李四娘抿了抿唇,压下心里的愤恨,孩子连个姓名都没有便被亲爹给舍弃了,真是让她无法不气愤。
“宝儿,挺好的!”秦荽点头道:“你们早些休息,明儿一早我们先回富水镇。至于你的那些熟人们,我今天去求了人,能不能办还未可知,一切就看天意吧。”
李四娘忙走到秦荽的身前,恭敬跪下磕了个头。
秦荽问:“你怎么就这么喜欢磕头?快起来吧,孩子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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