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荽垂眸思索了一阵,道:“此事容我想想再答复鲁东家。我今儿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鲁九上前一步,道:“这有什么好想的,你说给我银子买,实则无需如此,我家不缺这点银子。”
“此事,我需问问我夫君才能定下来。”秦荽不想继续和鲁九纠缠,便搬出萧辰煜。
果然,鲁九张了张嘴,只能有些颓然地点了点头,低声嘀咕了一句:“好好的姑娘为何要成亲嘛,成了亲连这点子自由都没有了,唉!”
秦荽只看见他嘟囔,却未曾听清,不过,她也完全不在意,微一福身转身回了屋。
一进屋便喊来李四娘,淡淡问道:“鲁九进我们院子来,可有通知你?”
当时自己在屋里和秦雄飞说话,未曾报给她知晓倒也情有可原,可若是连李四娘都不知晓那就不成了。
李四娘一愣,旋即明白秦荽的话,抿了抿唇,想了想才答道:“奴婢这便去问问,是谁自作主张放了人进来?”
“你问清楚缘由再行定夺,只不过,此人眼里没有主子这一点,无论如何都要罚。”
“是,奴婢晓得了!”李四娘出来脸色便难看得很,找来小竹询问是哪位看守和鲁九爷院子相连的那扇门?
得知是连老婆子时,气得李四娘大怒,让小竹喊了人过来问话。
想了想,又摆手道:“算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当年,连老婆子的男人好赌,要将她的女儿卖了做赌资,连老婆子自卖自身想要替女儿,后来被李四娘将母女都买了下来,放在家中为奴仆。
后来突生变故,李四娘求了秦荽将众人都买了下来,连老婆子和她的女儿小红也来了萧家,这日子比以往还要过得舒坦。
以往李四娘对他们虽然约束,但还算和善,小错基本不追究。可如今到了萧家做下人,因秦荽不管这些家事,都交给了李四娘,李四娘反而管束他们更是严厉。
这就导致一些人开始有了不满,对她也日渐不再尊重了。
李四娘走过山石旁,还未现身,便听见了连老婆子的声音:“李四娘早就不是以前县丞的妾室,如今不过也是个奴婢,不知道狂什么?”
另一个婆子接了话,阴阳怪气地说:“李四娘是想着拿捏我们来巴结太太,还不是想着为她儿子谋一份将来。”
“哼,她要是个好的,县丞离开前,宁愿带上容娘也不带她们母子,可见人她并不得县丞的人心。”连老婆子呸了一声,满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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