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他想到她今天上午问他的那些问题。
哪个死家伙肯定知道了,并且找了他的媳妇。
走时像他一样,有意隐瞒她的存在。
更可能上了他的床,睡了他的媳妇。
他心下一冷,眼神渐渐阴森。
应姒姒被他的答复弄得又一愣,他没失忆?
可记得庆祝,为何不记得和她相处?
选择性失忆啊。
还是单单不记得她。
她正要再试探,抬眼对上他阴翳的眼神,对于他的喜怒无常,她有点习惯了。耐心道:“阿辞,怎么了?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秦宴辞垂眸回望她,眸色幽深复杂,良久,谨慎斟酌道:“媳妇,你今天上午问我的话,我仔细想了想,这几天的记性好像有几段空白,我是不是病了?”
应姒姒心头的石头落地,他总算有所察觉了:“病了没关系的,明儿我们便去看大夫。”
秦宴辞心口满满的踏实感,原来她就算知道他有问题,也会选择与他共同面对。“不用看大夫,你给我回忆一下。”
应姒姒正要说,外面传来秦闫军的声音:“姒姒,宴辞,饭点了,有什么话等会说可以么?”沈豫天今天过晌后找自己,说刚从姒姒老家回来,已经能够确定姒姒是他的女儿。
还管自己要了她结婚时拍的照片。
见了照片又要见人,又担心姒姒不认父亲,便说在饭店包两间,坐隔壁听听她的声音。
人家这会儿正等着。
他这里磨磨蹭蹭的,可别把等急了发火。
“阿辞,晚点回来再说吧,让爸妈一直等着咱们,也不礼貌。”
秦宴辞压下强烈的探索欲:“嗯。”
两人一道出门。
秦闫军骑车载秦母走前面。
秦宴辞和应姒姒跟在后面,应姒姒的目光追着秦母,放在的话,她都听见了。
如果不是公公及时阻止,婆婆那些看不起人的话,该说出来了吧?
又或者,公公故意唱白脸。
毕竟他知道自己听力好。
还是想些开心的事吧,她道:“阿辞,我今天去看房子了,是个筒子楼,一层十来户人家,环境不是很好,他们做饭在走廊里,烟熏火燎,墙都是黑的。房间大小和咱们家客厅差不多。但我认为住那方便探听对做买卖的消息。”
她能够找到黑市,也是通过和妇女们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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