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即使爸妈不同意,即使你娶了别人,我相信,只要我们有缘分,终究会走到一起。
更何况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啊。
至于她说先把孩子生出来,你我身体好好的,还不是想生随时都可以嘛。
奶奶说,你不想生小孩是对的,子多母苦。你是舍不得我受苦.......”
女子的声音轻轻软软。
如同和煦的春风,缓缓吹进心里。
秦宴辞暴躁的情绪,渐渐缓和,直至平静。
秦闫军察觉秦宴辞的挣脱的力道变小,这才放开他,一摸额头,全是汗。
老大媳妇。
真不是个东西。
本来他还觉得不可能是她干的,瞧着她生怕天下不乱的行径,这事儿十有八九和她有关。
他今天非揪住她的小辫子不可。
..........
秦宴辞安静下来。
秦母忙着往桌子上摆早饭。
招呼所有人,唯独没喊鲁月春。
她什么话都和鲁月春说,到头来,拿她说过的话给她难堪。
气死人了。
好在姒姒没朝她尥蹶子。
..........
饭后大家该上班的上班,该做事的做事。
秦宴辞和应姒姒头昏脑涨,计划的爬山无法实行,一道进医院检查身体。
鲁月春便是趁这个时候出去销毁剩下的证据。
为免被发现,她特意跑到离家两公里以外的地方扔。
刚把东西扔进垃圾屋,浑身轻松准备返回时,和秦闫军来了一个对视,旁边还站着秦晋。
她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脸色惨白,双腿几乎站立不住,说话连不成句:
“秦.....秦晋。”
秦晋不做声,走上前准备捡被她扔出去的小布袋。
鲁月春挡在他跟前:“秦晋,别。”
秦闫军弯腰拾起袋子,从中拿出两支完整的香,和家里烧过的味道不太像,他掏出火柴点燃,对比前秦宴辞给他的:“一样,你有何话说?”
鲁月春支支吾吾:“我,我捡的,担心你们赖我头上,我才......”
秦晋骂一句:“蠢货!当我和爸是傻子吗?”
“你和蠢货同床共枕,脑子也不是多聪明,离了吧,找个聪明的挽救一下你少的脑子。”秦闫军拿着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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