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怪不得他会累,身体被掏空了。
他们两个.......
他一想,整个头皮发麻,头昏眼花,步伐踉跄。
应姒姒扶住他:“阿辞,怎了啊?”一提到学习,为何如此大的反应?
心玩散了?
收不回来啦?
与其唠叨他,不如放任他一阵子?“不愿意用功便不用,我又不逼你,干嘛一副受伤的做派?”
秦宴辞:“......我头疼。”
“头疼?大夫不是说我们休息一下就好了吗?我这会儿都好多了,你还疼啊。是不是下河的时候砸水里摔伤了?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大夫吧?”应姒姒的心又提起来。
“不是,只是想回家睡一觉。”秦宴辞说。
“那快走吧。”
........
两人回屋后,各自睡下。
正熟睡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宴辞,姒姒,在家吗?”
应姒姒费力睁开眼睛,秦宴辞已经掀开了被子,下床走出房间,哑着嗓音回应:“敲什么敲?”
门口的声响停下。
秦宴辞打开大门,秦母神色焦急的跨进屋,不等关上门便道:“你大嫂跳河了,被人救下,现正在医院里。”
“她跳河关我何事?”
秦母欲言又止。
秦宴辞心绪清明,明知故问:“难道爸已经查明真相,证实是她点的香,您此举是来劝我原谅她一次?”
秦母被说中心里所想,底气分外不足:“毕竟为你大哥生个四个孩子,咱们总不能不顾着点儿。我瞧着她躺在医院里,声泪俱下忏悔,应该是真的知道错了,她还写了检讨书,你看看。”
秦宴辞并不接话:“她会检讨,是因为事情败露,爸容不下她,并非她本意。倒是您,出乎我的意料。早前姓鲁的东窗事发,您不是同意她走么?这回犯的错误比上回更厉害,您为何又能原谅了?”
“这......我......”秦母给不了一句完整的解释。
秦宴辞凉声道:“无话可说了么?我来说,您上回知道,爸会看在四个孩子的份上,做主原谅她一回,所以不急。这回再犯,已经触犯了爸的底线,更是挑战了他的权威,老爸不好说话了,您不得已找我。您若不想断绝关系,马上走。否则别怪我六亲不认。”他开门送客。
秦母闻言再不敢多嘴,灰溜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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