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染红半边天空。
应姒姒提着菜篮子出门采买,一路遇到的邻居无不道喜。
有热情的,甚至邀请他们吃晚饭。
应姒姒婉拒:“这两天有其他安排,有时间哈。”
“诶,行。”
应姒姒到菜市场买了熟食,又称了糖果和糕点,这才不紧不慢的往家走。
进门便见几个相熟的邻居坐客厅与秦宴辞寒暄。
她同大家打招呼,端上茶水糖果招待:“别客气啊,都拿点。”
“诶,我们沾沾喜气。”孙阿姨笑道:“原先我还以为宴辞考不上,想不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过两年我家孩子考学,你可得辅导辅导啊。”
秦宴辞一脸笑意,语气客套又疏离:“行的,就是考不上,可不能赖我。”
“那肯定的。有你辅导,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吧?”
应姒姒:“孙阿姨,您别光顾着说啊,喝点水。”
“诶。”
秦宴辞望着应姒姒眉眼含笑,她真聪明,总能在他被人为难解围。
既不得罪人,又降他的火。
“你们什么时候办升学宴?”另一位阿姨说。
应姒姒继续接话:“要看爸安排。呀,时候不早了,我们今天准备回四合院吃晚饭呢。就不陪你们聊了。”
几人一听。
立刻起身道别。
应姒姒送他们出门后,拿上两瓶酒,带上菜同秦宴辞一道回家。
二人并排骑行。
秦宴辞时不时便向她投去目光。
应姒姒小脸一侧:“阿辞,你今天怎么总看我啊。”她照过镜子,脸洗的干干净净。
“不能看么?”秦宴辞微微笑着。
“能啊,但你这样像好色之徒。”应姒姒直白的说。
秦宴辞轻笑:“只对你而已。”别个姑娘,他才不看。
应姒姒很爱听,稍作停顿后她道:“阿辞,四合院的床头栏杆,是不是你掰断的?”
秦宴辞不曾留意,床铺乱他倒是看一眼,以为对方没叠被子,并未放心上。
找到留言后,看完烧了,便匆匆赶回家属院见她。
此时听她这么一说。
承认道:“嗯,见你之前,我头疼,或许痛苦难耐的时候攥住了床头的架子。”他醒的时候,脑子确实刺刺的不舒服。
应姒姒估摸着他是发病的时候挣扎导致,又担心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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