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辞轻笑,厚着脸皮挨近她:“姒姒,我错了还不行么?”此时凌晨一点半,连今天,他只剩两天的时间陪她,若与她置气,下次再见,可能又要被那货挤掉一小时。
两人相处的时间,岂不越来越短?
他舍不得她。
应姒姒别过头。
秦宴辞掀开被子重新上床:“关灯么?”
“关灯!”应姒姒说。
下一秒。
房间陷入黑暗。
应姒姒躺下继续睡,秦宴辞靠过来:“明天我准备到老师家复习。”
“好,中午不准备你的饭了。”应姒姒计划明天探望老赵,打听打听最近的收购方向。
洗发水暂时不方便销售,买东西,她总是方便的。
.........
天方大亮时,
应姒姒自然醒,室内只剩她一个。
床头留着字条:
给你留了饭,在炉子里温着。
应姒姒望着上面的标点符号成了点。
立刻找眼镜。
只有眼镜盒在。
他戴着眼镜,却用点作为标点符号,看来他早先只是想改变一下书写习惯而已,她却当成了异常。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过分。
仅凭几点不同,便跑到医院咨询医生。
明显的不信任,不尊重他。
换位思考一下,她的行为让人心寒呀。
她心里满满的亏欠。
决定这便为他买睡衣。
她起床吃完早饭,骑车小车逛商场。
从城东逛至城西,终于看上了一身剪裁针线,都合她的心意的睡衣。
她问价格。
“三十。”
应姒姒觉得很值,立马付钱买下。
刚出门,迎面遇宋寒梅和一个妇女,提着大包小包,应该是为单位采购。
前者一脸愁容。
后者从旁安抚:
“要是不能过啊,趁早离,你女儿年纪小有工作,长的也不赖,还怕没人要吗?”
“说的轻松。”宋寒梅思想传统,认为离婚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她一抬眼,见应姒姒,脸色红润,容色娇美。
气不打一处来。
因为忌惮沈家,她不敢再乱来。
只当没看见。
应姒姒对其也是深恶痛绝,视若无睹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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