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她被厉东廷冷落,直接没忍住嗤笑出声。
“佩兰,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厉小少爷的大伯母,原来是唬人的啊?”
“我就说人厉家怎么会有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亲戚?原来是上赶着贴上去的?”
周佩兰心里窝火,却不敢冲着这些人发脾气,更不敢怪一句话就将她推上风口浪尖的厉东廷。
她心里憋着一股邪火没地方发泄,就只能拉白菀下水。
“厉董,您不认识我没关系,刚才我们正说这女人想害死厉家小少爷呢,既然您来了,可千万不能放过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没忘记今天来这的目的,她不好过,白菀也休想好过。
厉东廷早早就看见白菀了。
他暗中上下把人打量了一番,容貌和气度上倒是挑不出毛病来。
但这儿媳妇是儿子背着他找的,还是在人家婚礼上匆忙闪婚。
只要一想起这事,厉东廷就觉得有些膈应。
加上宠爱的大孙子从头到尾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紧紧抱着白菀,他更觉酸溜溜的。
想到儿子孙子都被这女人迷了心智!
厉东廷故意紧绷着一张脸,审犯人似的盯着白菀,质问道:“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想除掉暖阳,为自己以后铺路?”
面对厉东廷的质问,白菀神色坦然,“我把暖阳当成我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故意伤害他?”
白菀这么说不是想在厉东廷面前表忠心,而是想要安抚怀中不安的厉暖阳。
厉东廷凝视着白菀,久久没有言语。
倒是一旁的周佩兰听到这话,立刻奚落道:“呵,真是可笑,你什么身份,还把厉家小少爷当亲儿子?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白菀根本不想搭理周佩兰,厉东廷知道其中内情,也没应这话。
闻雪影看这形势不对,连忙道:“我不知道你和小少爷是什么关系?但心理治疗最忌讳的就是中途被打断,一不小心就可能闹出人命,你如果真的在意小少爷,刚才为什么突然闯进来?”
闻言,厉东廷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白菀不在意他的态度,但也不想平白被人诬陷有害人之心。
她看着闻雪影,冷嗤了一声道:“可我是厉璟安法律意义上的妻子,暖阳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儿子,我有什么理由故意伤害他呢?”
此言一出,除了知道内情的贺州和厉东廷,其他人都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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