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江山川一脸无语,谁让他去质问皇上了!枪都丢了,这个时候肯定是宽慰啊。
以免天子恼羞成怒,越发跟朝臣对着干。
何相书又不是他发配的,朝他撒什么气!也不听人把话说完!
骂骂咧咧了两句,江山川揉着屁股转身,就何元正这个状态,指望不上。
“瞧什么呢!布巾啊!”
屋里,忠国公嗷嗷叫,犊子玩意!拿这么辣的辣椒,这是想让他瞎啊!
要出人命了!
……
“各位大人,实在抱歉,家父起不来身,见不了你们,都请回吧。”
太师府,谢太师的大儿子对众人行了一礼,说完,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转身就离开了。
长枪被抢,父亲又帮不上忙,让他知道,只是加重他的忧虑。
这些人也不是没长脑袋,想责怨帝王,就不能自己去?
官员们面面相望,竟病的这般重了?起不来身,嘴也不能张了?
坐了坐,见无人再来,他们放下茶杯,出了太师府。
“走吧,去江尚书那看看。”
“事实证明,皇上确实做了错误的决策,我们必须把他扳回来,不能再让他由着性子了。”
一众人分开上马车,朝户部尚书府去。
……
刺史府,江山川唉声叹气,“现在的局面,我有些瞧不清了。”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皇上的心情,这会极其糟糕。”
“许刺史,我忧心啊,就怕皇上原只是设局,但因长枪被抢,心态崩裂,真走上了暴戾的路。”
许靖州沉默饮酒。
“你心里是不是有怨?”江山川看向许靖州。
“臣子怨帝王,是死路。”许靖州声音平淡。
江山川垂下眼帘,他只说了后果,却没说不怨。
君臣间,到底是生了隔阂。
饮下一大口酒,江山川眼睛有些许迷离,似是醉了,“来这之前,我去了忠国公府,见了忠国公。”
“他哭的那叫一个可怜。”
“认识这么久,我还没见他哭成那样过,眼泪跟鼻涕,止都止不住。”
“没几个月,他是调整不过来了。”
“你说,秦国的龙脉是不是被人做了手脚?”
“才几日,皇上就跟大臣离了心。”
“风雨欲来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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