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用眼睛给她爹点了个赞。
没错。
他们不管怎么走,怎么改道,想追是一定能追上的。
车队行走,必留痕迹。
改路也改变不了甚么。
除非他们一路走一路打扫……
快打住吧,这根本不可能实现。
闫怀文凝眉思索,“你的意思是,依旧按原路前行?”
闫玉小声道:“大伯,我们走快一些,等到了关州境内,他们还会追吗?关州的兵比乐山多吧?”
闫怀文的眉头松了松。
是了,他们不管如何改道,皆是人烟稀少之地。
与其改道,不如加快速度。
“那些人狼狈而逃,回去搬救兵再追过来……爹,或许来得及。”
“大哥,我是说,我们不如越过官道,往东兜一个圈子。”闫老二道。
闫玉:嘎?!
爹你在说什么?!
往东的话,不就是靠近西州,还要跨过官道,那可真是一个大圈子。
“你详细说说。”闫怀文道。
“我是这么想的,不是有句老话叫灯下黑么,他们绝不会想到我们会往官道走,就算他们反应过来,追踪过去,官道上行走的痕迹可太多了,周遭也肯定不少,咱们找那相通的小路,一路往东去,再从东边过去关州,等于是从官道这一边,挪到另一边,这么个折腾法,他们还咋找咱!
等到了关州,咱老老实实的猫起来,躲个几年……对了大哥,他们要是从灾民口中知道了咱的身份,咱以后登记户籍不就暴露了,可咋整!”
闫老二说的正来劲,突然想到落籍这个事,惆怅了。
“关州乃英王封邑,又有重兵驻守,乱贼不敢轻举妄动,只要我们事后闭口不言,他们不能确定我们是不是知道什么,就不会冒险行事,但我等依旧要小心,最好能落籍府城。”
闫老二和闫玉对视一眼,同时暗下决心。
一定要做个府城人!
……
重新装车,也不管是哪辆车的车板,能装上就行。
马肉全都暂放车上没分。
闫家人一商量好后面的行进路线,整支队伍立刻行动起来。
受伤的灾民有幸坐上了骡车,闫家的牛车也成了熬药的所在。
一边赶路一边熬药,碳筒起了大作用。
崔郎中忙到飞起,不断奔波在各个骡车之间,偶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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