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质上来说,无论古代还是现代,因为正月初一是实际上的一年之始,所以繁杂事等皆集中在了这一天,很难得闲。
对平民来说,从晋代开始就有了守岁习俗,正月初一天亮的时候除夕守岁方才结束,等互相庆祝之后就各回各屋睡大觉去了。
皇帝和百官就要更忙一点,比如大朝会是写到《周礼》里的,是封建时代最高规格的朝仪,从秦汉至明清,大朝会历代沿袭,从未断绝。
除此之外,每个朝代还会有一些其他工作,比如秦朝正月初一还需要祭天,唐朝把祭天挪到了冬至,但增添了一个“大陈设”给藩属国开眼,宋朝打仗不行自然也很难给藩属国上眼药,于是干脆把流程扩展到三天,第一天开会,第二天一起吃饭,第三天举行运动会,让大宋武将跟西夏、交趾、大理等国比射箭。
关于过年的杂事上,古人和现代人其实还挺有共同语言的,比如过年礼节已经初步完善的唐朝就有不少关于初一元日的作品,其中比较知名的有白居易的《元日对酒》。
这首白居易七十岁所作的诗歌更多是抒发对岁月变迁的感慨,但其中也记录了唐朝人过年时不得不面对的应酬:
元日出门的话,见同辈需稽首,见长辈需跪拜,与座宴饮皆需饮酒,归家往来多有劳累,某种意义上来说跟咱们现代确实大差不差。
也是因此,上元节这个真真正正所有人都能参与的节日,才正式兴盛了起来。
而上元节的兴盛,与腊八除夕等差不多,基本还是汉朝定时间,唐宋定兴盛这么个流程。】
“这元正日,后世唐与宋固然忙,为何独独跳过我汉?”
刘备满脸笑容发着牢骚,掐着手指头算道:
“从光武皇帝起,我汉天子岁首皆需临德阳殿,公卿将相文武百官,州郡长吏,部族酋长,番邦数十国使臣皆进表拜贺,单单此事便可称劳心劳力。”
“除此之外,还需考地方计簿,明地方一年得失,需据此定长吏功过,安番邦人心,何有闲时?”
说是牢骚,但玄德公语气当中并无不满之意,于是众人瞧瞧那宋朝无可奈何的处置,再看看主公嘴角的笑意,于是也只能一起拱手称主公劳累。
关于这宋朝的过年独特流程,在场的都是不是傻子,谁能不懂。
如果与藩属国使者比箭是個好主意的话,那汉唐为何皆未想到?
说白了不就是武功没落,遂以旁门左技之法称雄嘛。
身不在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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