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的一棵树下,江姝月和秋菊看着两个孩子话别。
“小姐,水生这孩子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若非他是练武奇才,咱们一直把他带在身边也是可以的。”
秋菊知道小姐昨天拿着一块石头出去换了不少银子。
医馆里的收入也不少,多养一个孩子也是养得起的。
江姝月淡淡地道:“他就是不在咱们身边,我也不会置他于不顾。”
“小姐,南宫公子过来了,奴婢去叫水生吃饭。”
看着踏着晨曦而来的南宫泽月,江姝月朝饭厅看了一眼。
“快去吃饭,一会儿还要赶路。”
南宫泽月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恣意的微笑,答非所问:“不急,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饭后,苏谨把套好的马车赶到了大门口。
苏南提着一包行囊放进车厢,秋菊把江姝月准备的藤编箱也放了上去。
江姝月摸了摸水生的头,温声道:“记着,学武不等于弃文,博学多思才为智,有勇无谋则为莽。”
江姝月都不知道,她这一句话铸就了水生的未来。
水生依依不舍地跟大家挥手告别,看着马车远去,岁岁眼里噙着泪花问道:“娘亲,水生很快就会回来,是吗?”
“嗯!很快。”
苏谨和苏南有一天的时间在家,他们知道水生离开后岁岁很难过,两人都没有看书,带着岁岁去街上玩。
春天和初夏交替的季节渐渐远去,医馆里的病人也日益减少。
江姝月一有空,就埋头专心研究减肥茶,已经初见成效。
书院里的那个小胖墩只用了短短半月就瘦了一圈。
那位珠圆玉润的妇人带着丫鬟又来了济世堂。
“江姑娘真乃神医,我儿喝了几剂汤药果真瘦了好多。”
江姝月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客气话。
妇人身子往前倾了倾,“我儿瘦了果真更健康?”
江姝月见身边没有旁人,她压低声音道:“女人胖了子嗣艰难,男子也同理,十多岁的少年,正是发育时期,若过胖,那该发育的地方就输给了别人。”
江姝月说得隐晦,妇人微愣,随即喃喃自语:“难怪……”
妇人很快警觉自己失言,收起脸上不自在的神色,清了清嗓子:“那麻烦江姑娘帮我多开几味汤药,我也陪儿子喝,免得我家婆婆总说我没把儿子照顾好。”
江姝月瞅了妇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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