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月点了点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大师慧眼如炬,小女子与净空大师来自同一个地方,还望大师为小女子保密,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事。”
净空大师遁入空门熬到了圆寂,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被人拉出去当妖怪烧了,还是烧不出舍利子那种。
“那是自然,贫僧定会守口如瓶。”
慧远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大难将至,施主远道而来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贫僧代苍生感激女施主,还请施主回去就尽快研制解药。”
“多谢大师信任,小女子回去后就着手准备。”
时疫分很多种,江姝月想起了大旱后恐有大涝,她心里有了主意。
她继续翻看净空大师留下的手册,里面写着他的自传。
他有悲天悯人的心,不平凡的奇遇,让他不顾家人反对,做了出家修行的决定。
里面还是记载了几种药方子,都是医治普通伤寒和烧伤的配伍。
看完后,江姝月双手捧着手册还给了慧远大师,然后抱着《本草纲目》朝净空大师的舍利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回到禅房,江姝月抽了签。
毫无悬念,上上签。
秋菊见慧远大师把竹签递了过来,她问道:“大师还没解签,上上签是指我家小姐财运好还是姻缘好?”
慧远大师看了江姝月一眼垂下眼睑微微颔首,“施主还是别解签的好,总之,贵不可言。”
……
而此时的青云斋里,书生们都争先恐后地往一幅字前涌去。
一个书生激情澎湃地吟诵,“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无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妙哉!妙哉,好一首寒菊诗。”
南宫泽月跟岁岁坐在书斋里的一角,见书生们看着墙上的诗,犹如见到了知己。
有的书生如同被人道破了心结,感动得热泪盈眶。
“明月先生这首寒菊道尽了咱们心中的酸楚,寒窗苦读,只为报效朝廷,咱们没有人推举入仕,只能抱憾而死啊!”
岁岁拉了拉南宫泽月的衣袖,小声问道:“南宫叔叔,娘写的诗真厉害,让那么大的人哭鼻子。
南宫泽月也不知道江姝月这首诗是用的宋代诗人郑思肖的《寒菊/画菊》。
他低头道:“你娘亲很厉害,南宫叔叔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南宫泽月从没想过走仕途,就他肚子里的那点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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