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男尊女卑,女人无才便是德,女子生存的空间有限。
江姝月也只能浅浅地讲一点道理开导妇人。
江姝月给妇人开了药方,抓好了药嘱咐妇人如何用药。
“姑娘,妾身看你这里在招聘女医,妾身想把我大姑娘送来学女医,我家静儿十二岁,聪明伶俐,读过书的,您看行吗?”
是江姝月那一句女子能独立更好那句话提醒了她。
她决不让女儿长大后过自己这种日子,明知道丈夫买了一个青楼女子回来,自己还不能恼怒吵闹。
江姝月打量着妇人的穿戴,“夫人家境殷实,若你回家能说通家里人,我这医馆大门随时都欢迎夫人送你女儿过来。”
宫里的女医很少且地位不低,民间很少有真正的女医。
大户人家后院有略通医术的丫鬟婆子都不多。
大户人家的女子大多不怎么抛头露面,江姝月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写了那份告示。
雁过留声、风过留痕,她尽所能地做点什么。
妇人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还请姑娘给我家静儿留一个名额,明日妾身定会把她送来。”
看着妇人出门就淹没在人群,秋菊看了一眼妇人刚才坐过的椅子,“小姐,她这病会传染人吗?”
“有可能会,如果她身体的分泌物沁透了裙子留在了坐过的地方,如果这时候有人坐下,是有被传染的风险,你别担心,我制了消毒的药水。”
江姝月说着就进后院的一间屋里取出了一个小颈瓷瓶。
她取下木塞倒了一些在椅子上,用一块棉布擦去,然后把棉布丢进用来装垃圾的木桶里。
动作干净利落。
江姝月再次净手出来,秋菊说道:“小姐,以后这活你交给奴婢做就行了。”
“昨儿个奴婢还心疼这些棉布呢,原来小姐是有大用处。”
不一会儿就陆续来了好几个病人。
秋菊刚把病人送出门,就见一个身穿棉布的妇人领着一位年约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怯怯地站在门口。
“请问姑娘,你们是真的要收女医学徒吗?”妇人拉着小姑娘朝秋菊躬身福礼问道。
“是真的,两位里面请。”
秋菊笑意盈盈,小姑娘紧张的神情也放松不少,脆生生地对秋菊道:“多谢姐姐。”
江姝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小姑娘眉清目秀,弯弯的眉下,一双水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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