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月事延迟了七日左右,兮谨就替自己把过脉,并没把出喜脉。
可月事一日不来,她就总还抱有希望。
毕竟脉相因人而异,受孕日子也有早晚,或许再过些日子脉相就能有所显现,可月事还是来了。
若是数月之前,她并没打算要孩子,心情也不会如此沮丧。
可这回她是有所希冀的,那种希望落空的感觉并不好受。
兮谨兀自洗漱了一番,心情沉重地正想要睡觉,忽然听到外面的守卫跪地叩首的声音:“谢统领。”
谢洛匆匆进门而来,见兮谨躺在榻上,以为她睡着了,就没打扰她,只是静静地在她床边坐了会儿。
兮谨心里很难受,她不知道该怎么和谢洛说,他会失望的吧?
“谨儿,你没睡吗?”谢洛隐隐听到兮谨抽泣的声音,忙上前关心地问。
兮谨听了谢洛关切的话语,鼻子更酸了,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委屈地瘪了瘪嘴:“夫君,我来月事了。”
谢洛闻言,松了一口气,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以为是什么事呢,来月事就来月事,何至于哭成这样。”
“我以为……”兮谨又难受又羞涩,捂进了被子里,不好意思见谢洛。
谢洛轻轻地扯开了她的被子,替她擦掉了眼泪,温柔安慰:“不必急,我们都还年轻,孩子不过是迟早的事。”
“我怕。”兮谨坐起身,抱着被子小心翼翼地看着谢洛,“你还记得吗?那年冬日里你把我从东湖救上来,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身子都不好,外祖父说我是寒气入体,替我调养了很长一段时间,病虽是好了,可这怀孕一事,却是最难说的。”
兮谨原本并未往那事上想,可她又想着上一次同房明明天时地利人和,为何她会没怀上?
她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她害怕自己因当年冬日落水之事而影响了生育。
或许是见惯了大宅院里那些因为不能生育而遭受夫君冷落的女子,兮谨害怕自己会因为不能生育而和谢洛生了嫌隙。
“不会的,你莫要胡思乱想。”谢洛轻轻地搂着兮谨,在她耳边温柔细语,“大不了等战事结束了,我多努努力,争取让夫人早日怀上。”
“夫君又不正经。”兮谨羞涩地推着他的胸膛。
谢洛笑着,更紧地搂住了她:“谨儿莫怕,这世上我最喜欢的人是你,有没有孩子都不重要,更何况我们不是已经有萋萋了嘛。”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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