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惜玉看到突然凑上来的丁惜婳,神色淡淡道:“是啊,青山表哥是费了不少心思的。”
其实,光是从乾州把鱼运回来,就花费了不少银两,更别提后续的养护费用了。
可这些她并不愿意和丁惜婳多说,尤其是谨儿同她说了那些话后,她就对丁惜婳生了几分厌恶戒备之心。
谨儿素来是个稳重的,她从未见谨儿说过谁的坏话,所以谨儿今日既然提到了丁惜婳,必然有她的道理。
原以为丁惜婳是被二伯母逼着向将军献媚的,原来她早就生了那般不堪的心思。
亏她还总把她当亲妹妹一般,想着二伯父因她父亲而死,故对她多有忍让和帮扶,如今想想,真是可笑。
丁惜婳听了丁惜玉的话,眸中一抹嫉恨闪过。
明明都是丁家的嫡女,就因为她的父亲过世得早,所以她处处要低她丁惜玉一等。
不仅如此,就连舅家都不如丁惜玉的,丁惜玉的母亲出身乾州梁家,舅父是乾州兵马司的统领,她舅父一家对丁惜玉宠爱有加,就连这么难养活的锦鲤都替她弄来了。
可她的舅父呢,她母亲出生崖州的小门小户,好不容易靠着父亲的关系,拉拔了一个舅舅入了崖州军营。
可舅父丰申不仅吃喝嫖赌样样沾染,在军中更是劣迹斑斑,上回打仗还落得一身残疾回来。
后来更因为在麻杏村学堂一事上偷工减料,被将军绑到麻杏村让那些流犯任意打骂,丢尽了脸面。
她已经没了父亲,如今连舅家也没了依傍,她还能靠谁呢?还不是只能靠自己。
这时,一个丫鬟走到丁惜玉面前禀报道:“夫人,将军过来了。”
丁惜婳看着慢慢走近的顾子远,还是决定放手一搏,她看着四周无人注视她们姐妹,一把扯住了丁惜玉的衣袖,往池子里跌去。
幸好丁惜玉对她早有防备,在被丁惜婳拉住她衣袖的那一刻,她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丁惜婳就没那么幸运了,整个人跌进了池子里,早春的天气还不是很热,丁惜婳掉进水里后,小腿立刻就抽筋起来。
没一会儿就沉入了水里……
众人反应过来,纷纷尖叫起来,丁惜玉回过神,连忙喊了丫鬟:“快去叫会水的婆子来。”
男人们听到这边的动静,顿时快步走了过来,顾子远首当其冲,今日是将军府宴客,可不能出了纰漏。
“怎么回事?谁掉进水里了。”顾子远走到池子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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