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申揉着酸胀不已的眼睛,猩红着眼睛盯着顾子远:“顾子远,我定要将此事禀报刺史大人,让他看看自己的乘龙快婿做的好事。”
自从数年前顾子远来到了崖州后,丁刺史就一直高看他一眼,他战功赫赫,又行事谨慎,几乎让他抓不住痛脚。
今日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错处,他如何会放过。
“是吗?”顾子远冷冷一笑,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推倒在桌案上,眸中尽是冰凉与狠厉,“如果今日你死了,就没人知道了。”
“你……”丰申尽管身材高大肥胖,可被顾子远掐着脖子,毫无还手之力,“你敢动用……私刑。”
“有何不敢。”顾子远顺手抄起一旁的毛笔,直直插进了丰申的左眼。
丰申眼前顿时一片漆黑,痛得鬼哭狼嚎起来:“啊!顾子远……”
“敢动我顾子远的人,这就是你的下扬。”顾子远咬牙切齿,猛地拔出了插在他眼里的毛笔,“你若是敢把今日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就休想要你另一只眼睛了。”
“啊……顾子远,你会有报应的。”丰申不甘心地吼叫着。
“报应,何为报应?”顾子远冷漠地看了看手上的鲜血,在丰申的衣服上擦了擦,眸光落在一旁的砚台上。
“这是报应吗?”顾子远拿起砚台,一下砸在了丰申的裆部。
“啊……”丰申剧痛难耐,捂着裆部瘫软地跪倒在了地上。
他没想到顾子远下手竟然会那么狠,心里想继续咒骂他,可看着顾子远那冷漠得犹如阎王一般的脸,却不敢再说话。
“你还没儿子吧?听闻你府中有一妾室临盆在即。”顾子远冷淡的声音中充斥着威胁之意,“即便我顾子远倒台了,派人除掉一个妾室还是轻而易举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不敢,不敢……”丰申连连摆手,这个顾子远太可怕了,简直是活阎王。
“不敢就好。”顾子远扔掉了手中的砚台,“大军拔营在即,丰大人就好好养伤吧,其他的事我会找人替你。”
顾子远走到兮谨身边,整了整兮谨略有些凌乱的衣领,温柔安抚:“别怕,凡事有我。”
兮谨默默点了点头,一时惊骇得没有说话。
“走吧,我送你出军营。”谨儿不能再在军营里呆下去了,否则他也不能保证随时能护住她。
顾直看到顾子远和兮谨出来,偷眼瞧了瞧营帐内丰申痛苦惨叫的模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这个丰申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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