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承话音刚落,整个卧室里鸦雀无声,众人表情各异,但是均不约而同地如同看一个怪物一样地看着石承。
白贵是第一个从寂静中反应过来的,他开口怒斥道:“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老家主上次被你的丹药所害的事情我白家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现在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大放厥词!”
石承压根没有理会白贵,他只是自顾自地说道:“从我第一天造访贵府的时候,我就深刻地感受到了白老家主你治家之严格。往往这样子的人对于自己的下属和家族内部的事务有着强大的掌控力,这一点也可以从你书桌上堆放的账本和信件那里得到证明。”
石承一边说着,一边从书桌上拿起了一封信件,继续说道:“这是我上次开炉炼丹后,在你的书桌上无意间发现的一封信件。是你白家下属的一个小铺子的掌柜送来的。我在从牢中救出吴道友之前,特意对这个小铺子暗中进行了一番调查,结果发现这真的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铺子罢了。但是白老家主你依然在上面认真做了批注。”
石承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刚来到你们白家时曾经怀疑过吴道友,后来我又怀疑白公子和白管家是白府这一切事情的主谋。但是,直到我脑子突然回忆起炼丹那天我在你书桌上看到的这封信时,我的脑海中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真正的主谋会不会其实就是白家怪事中的受害者,也就是你,白老家主!”
“我相信一个连家族产业中的一个平平无奇的小铺子的事情都会认真过问的人,一个红木城中武道修为最强的高手,对于整个家族的掌控能力不可能是一个专门只负责打理部分产业的白大公子能比的。红木城附近的盗尸案发生已久,你们白家被牵扯进这件事的时间恐怕也不短吧。如果白少爷都参与到了这件事当中,你又有多少可能会置身事外呢?你遇袭时所在的那个家族祠堂我也暗中去调查过,里面没有妖族作怪的气息,我也没找到有人暗中对你下毒的痕迹。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祠堂非常空旷,大门也需要向外推或拉才能打开。换言之,如果有人想要藏在祠堂里暗算你的话,他根本不可能成功,因为你在进入祠堂的第一时间就可以直接发现他。”
说到这里,石承看了看有些发呆的白贵,继续说道:“暗中调查过白家祠堂的内部构造之后,我心中便有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白贵白管家之前对外所说的发现你在祠堂中被害的事情很大可能是子虚乌有,你的被害,很大可能只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罢了。我甚至还有一个更大胆的猜想,那个在白家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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