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彩印刷厂北侧围墙外是一大片经济农作物的田地,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田地间,有一间门被踹开的机井房。
机井房内,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范玉刚软绵绵的趴在机井盖上,而陆鱼塘则蹲在机井房的一个角落里,皱眉思索着什么。
不多时,只听同样一片漆黑的机井房内,开始响起了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范玉刚,醒了。
“诶哟喂……”范玉刚撑着机井盖站起了身,双手胡乱在黑暗中摸索着,“这…这是在哪?我还活着?”
“暂时,还活着。”
“谁!?”范玉刚是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给吓的一颤,猛的回身望去。
可他却看了个寂寞。
谁也没看见。
因为这野外农田中的大半夜里,可见度几乎为零,黑的太纯粹。
“我还是那句话。不想死的话,就别乱动。”
范玉刚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后退了一步,身后却撞在了机井盖上,是险些仰面跌倒:“你……到底是谁?警察?”
可范玉刚却又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不、你不是警察。哪里会有警察用刀来挟持人的。”
“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陆鱼塘悠悠问道。
“我后悔什么?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
“你现在应该在后悔……后悔没有听王…啊不,后悔没有听修罗的指挥,而自作聪明的擅自制定投放假钞的行动。对么?”
“咦!?”听到对方提到了修罗这个代号,范玉刚是倒吸了口凉气。
可在黑暗中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却突然仰面惨笑了起来:“对,我确实很后悔没有听修罗的指挥。我成功的躲避了各国警察的通缉这么些年,我认为自己的反侦察技巧已足够的成熟、已足够应付各国的警察,我承认,我太自负了。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修罗了,那我想,我大概能猜到你是什么人了。”
“哦?说说看呢。”
“我的反侦察技巧应付普通人,我自信是绝对没问题的。可事实是,我现在却被你找到了,这说明你不是普通人,所以……我现在想缩小一下我的猜测范围。我能问问你么,你,是国家的人么?”
陆鱼塘冷笑道:“哟,你倒查上了。如果我说……我不是国家的人呢?”
范玉刚摊了摊手:“如果不是国家的人,那你肯定是因为某些利益问题才找上了我。这意味着,我们可以谈条件,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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