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琐的仪式一步步的进行着，言晏则是跪在了并州鼎前，口中念念有词。

“帝君在上，首先小子从未有过冒犯之意，帝君若是要怪就去找道、儒、墨这些家伙，是他们弄出来的。”

“其次小子对帝君是极为尊重的，开创并州也是为帝君扬威，让天下知道北方之骁勇。”

“再次，小子对帝君的敬仰如这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

随着言晏的祷告，道家、儒家、墨家等代表大佬都莫名的感到背后有些发凉，似乎是被什么盯上了。

不过没人听清言晏在念着什么，不然三家大佬非得弄死他不可，你不敢招惹的你早说啊，我们就敢？

“玄武之名，小子改不了了，若是帝君同意小子成为帝君在人间的代言人，请帝君明示。”

言晏继续说着，手中也接过了褐冠子递来的牛角圣杯。

“啪嗒~”圣杯落地，一阴一阳，是为同意。

“帝君这是同意了？”言晏有些诧异，然后不信邪的再次摔出了圣杯。

一声清脆的响声，圣杯再次落地，依旧是一阴一阳的大吉。

言晏擦了擦眼睛望向了褐冠子，你们道家不会是为了能绝对摔出大吉，然后在牛角上动了手脚吧？

褐冠子也疑惑地看着言晏，圣杯这东西，摔出一次大吉就代表着上天应允了，并君你摔出两次怎么还不满意吗？

言晏一言不发的再次将圣杯捡起来，重新又摔了一次，依旧是一阴一阳。

褐冠子更加疑惑了，还不满意？

言晏没管，一连摔了九次，皆是一阴一阳。

“？？？”言晏迷惑的望着苍穹，真武大帝这么好说话的吗？

四周观礼的人也是一脸的迷茫，他们不在祭台之上，看不清言晏摔出的是什么，但是连摔了九次，难道是上天不允，没摔出来？

言晏最后一次将圣杯掷出，然后……

“啪啪”两声，圣杯落地，断成了四节，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依旧是一阴一阳。

“这……天命所归，并君还是放弃自己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吧！”褐冠子算是看出来了，并君是自己想好了帝号，但是不好开口否决他们众意才用这种方式来给双方台阶下。

可惜啊，七七四十九天煅烧出来的帝号，是你能改变的？

言晏没管褐冠子的话，迷茫的抬头望天，仿佛看到了一道身影正在怒视着他，手中长剑也刚刚归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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