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榻上好好给林噙霜上了一课后,陆泽准备睡下。
林噙霜这时候能够感觉出来身边纮郎跟以前比起来变化很大,她觉得可能是纮郎马上就要升官到汴京城的缘故,整个人的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威严。
今晚,在纮郎身下的她总是觉得莫名兴奋。
可惜的是,就是不知道纮郎以后还会不会跟以前那种的宠着她。
这两种纮郎,都是她喜爱的对象。
林噙霜身姿娇弱的把头埋在陆泽的怀里,闭上眼睛但丝毫没有睡意,这一刻她的思绪万千。
在第二天一大早,盛家就有下人来通报,袁家二郎袁文纯又上门拜访。
陆泽在前院的侧厅里面接待了这位袁大郎,后者一双眼睛看起来疲惫不已,似乎昨晚睡得不太好,而陆泽则是满脸红光,精神抖擞的不行。
「盛伯父。」
「侄儿前来还是想要跟您商讨一下咱们两家纳征之事。」
袁文纯微微躬身,嗓音沙哑的开口说话。
昨天晚上的他压根就没有睡着。
谁承想这盛家对于袁家的下马威,反应竟是这般的激烈,半点不留商量的余地。
简简单单的‘不允,二字,就让他们袁家成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袁文纯这时候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所在。
陆泽乐呵呵的跟这袁大郎搭着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贯彻执行着自己那经典的‘热情礼貌但一问三不知,的聊天策略。
陆泽告诉袁文纯,他商量的对象应该是袁家才对。
明明我们盛家才是受害者。
又是一阵扯皮。
最终,袁文纯在接二连三的叹气之后,微微句偻着身子告辞离开。
陆泽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
在闹了这么一出以后,自家的老太太乃至大娘子都不怎么喜欢袁家,哪怕后面伯爵夫妇亲自再来扬州下聘纳征,这次的事情已然成为了埋在两家心头的一根刺。
这时候再结亲,大家心里都不舒服。
只能说,还是这袁家自作自受。
我们两家和和气气的当亲家还不成,你们家还想着压在我家头上拉屎,再让我家把长女嫁过去?
真把盛家当成橡皮捏的了啊?
寿安堂老太太的意思跟陆泽这个家主的意思一样。
我们绝不与狮豹者和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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