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刻有风的话,那么在时砚话音落下瞬间,风声大概会跟着变静止。
盛鸢看着时砚,一双漂亮的杏眼愣了下,像是有一点被时砚的话给惊讶、震惊到。
她思绪空白几秒。
总觉得这个氛围之下应该说点儿什么:“你……”
不过时砚在开口之前却并没有让盛鸢说什么以此来作为回应的意思。
“所以你明天想吃什么。”
少年面庞冷清平静,漆眸坦诚,仿佛单纯只是在同盛鸢说明他周末不用去兼职的原因,然后明天自己仍旧有空,可以给她继续做饭。
仅此而已。
“我还没想好。”盛鸢莫名有些不自然的侧过头,不与他对视。
“好,那等你想好了再跟我说。”
时砚走到家里的储物柜前,打开其中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用银圈串住的单个钥匙,递给了盛鸢:“这个是我家的钥匙,以后你可以直接开门进来。”
以后?
盛鸢看着钥匙:“我好像,没有说过以后每个周末都要来。”
拿钥匙的作用不大吧。
时砚没收回手,垂睫,低声:“你明天会过来,可以用得到钥匙。”
最终,盛鸢把钥匙接了过来。
*
盛鸢“食言”了。
自从那个周末之后,她真的开始每周都会从向阳区到潮河区去时砚家里吃饭。
原因无它——时砚做的饭很好吃。
无论是盛鸢随口的还是无心提起的菜,时砚尽管是第一次做,做出来的却像是总是能合到盛鸢的口味。
一次两次三次。
每到周五,都不用盛鸢开口,司机直接了然于心大小姐要去哪里,而时砚已经会习惯性地在校门口第一时间找盛鸢的身影。
这天。
是周六。
盛鸢像平常一样吃过晚饭后就准备离开。
洗完碗从厨房出来的时砚说:“去散步吗?就在楼下。”
盛鸢想了一下:“好啊。”
…
夏季天长,临近七点,外面天光仍算明亮。
这个小区里住的大部分都是退休养老的老人家,这个点普遍都是饭后,楼下的小广场就会变得格外的热闹。
下棋的大爷,穿着花裙子用音响放歌跳广场舞的阿姨们。
小径上也有很多散步乘凉的。
盛鸢和时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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