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王文佐叹道:“在百济和倭国时,我身边的人与我皆为一心,自然能无往不利,而在长安呢?那儿就是个烂泥坑,人人各怀异心,又能做得了什么?”
金仁问听到王文佐对长安的评价,不由得叹了口气,半响之后道:“三郎,你说的虽然不错,但你早晚还是要去长安的,对不?以你的功绩,即便这次你不去长安,去长安的时间也不远了,到了那时候你怎么办?”
这一次轮到王文佐被问住了,他站起身来在帐篷里来回踱步,最后道:“那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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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就是敌军的营地!”斥候指着远处,高舍鸡登上岩石,向斥候手指的方向望去,夜色中的篝火放着光,似乎天上的星星,但与星辰不同的是,这些光点不会闪烁,只会随着夜风舒展收缩。
“是唐军还是新罗人的?”高舍鸡问道。
“是唐军的,新罗人的还要落后大概二十里!”斥候答道。
“落后二十里?”高舍鸡皱起了眉头,他思忖了片刻,却想不出背后的原因:“还有什么别的消息吗?”
“没有了!”斥候摇了摇头:“唐人和新罗人始终保持着大概半日的路程,或多或少,感觉两边各怀异心!”
“各怀异心?”高舍鸡笑了起来,已经跻身中高级将领行列的他自然比普通斥候知道的要多的多,身为唐人的盟友,新罗人在百济灭亡之后,态度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就在不久前,他甚至还接触了几个新罗的密使,这些密使们所带来的信笺陈说利害,表明高句丽有必亡之理之后,便是新罗的承诺:表明只要他愿意接受新罗的招抚,守土安民,新罗就能够依照授予官职,安堵领地人民,并予以庇护。显然新罗人的这些小动作背着大唐人进行的,高舍鸡不由得暗想,假如自己把使者和那些书信送给唐人,那些新罗人在唐人面前又会是什么样嘴脸。
“将军,将军!”斥候注意到了高舍鸡的异常:“唐人与新罗人若是各怀异心的话,这倒是个好机会!”
高舍鸡不置可否冷哼了一声:“事情只怕没有这么简单,想办法抓几个活口来!”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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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朴用力搓手跺脚,希图换取一丝暖意,但从西北方向吹来的夜风依旧带走了身上为数不多的热量,活见鬼!时间仿佛也凝固了,过了这么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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