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辗转反侧了一宿,谁也没睡好。
许青焰原本以为,只要在不同的被窝里睡觉就不会有杂念了。刚开始确实气氛不错,关了灯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后半夜不知怎么的,口水越来越多。
聊着聊着,裴暮蝉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干脆就不出声了。整个房间里,时不时回荡着许青焰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尴尬死了,想控制,结果越紧张口水越多。
累了,毁灭吧!
迷迷糊糊熬到了天亮,许青焰不知道裴暮蝉睡得好不好。但他确实中间是醒了三次,想解释话到嘴边又闭嘴了。
有些事情越描越黑,不如直接承认。
是的,我好色,但昨天不是。
房间里窗帘紧闭,隔壁床的裴暮蝉窸窸窣窣起身洗漱去了,脚步很轻。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身姿绰约。
接着浴室传来了哗啦啦的淋浴声音,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虽然一句话都没说就悄悄出了门,但许青焰总感觉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完了,昨天建立的形象......好在昨天发癫了一整天,压根没有建立什么好形象,真是酣畅淋漓的一场虚惊。
待到裴暮蝉出门,许青焰才从被子里爬出来。下定决心,要洗心革面要与人和善,努力营造积极向上的人设。
做完这个决定之后,他尿了个尿就爬回被窝睡回笼觉了。
很喜欢睡觉,有种入土为安的快乐。
一觉醒来,他觉得自己是傻比。
与人和善?
真是被酒色迷了眼睛,他活了二十三年就没有与人为善过。一个许生日愿望是“想悄悄睡,半夜叫醒所有人”的人,哪来的和善?
啪嗒,他睡眼朦胧,汲着自用拖鞋进浴室洗漱。忙活一阵后,哈欠连天的揣着手机出门开门下楼。
他是并不是最后一个起床的,下楼时在拐角碰见了同样打着哈欠的沈矜月,顿时觉得睡懒觉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你怎么也睡过头了?”沈矜月拦住了他的去路,脑回路有些抽象。
许青焰本来并不想理会这笨女人,但看在对方富有且慷慨的份上,他勉为其难的站着看了一会。
沈矜月手叉着腰,完全不明白这个姿势一颤一颤的对于一个血气方刚刚起床的男生有多大的杀伤力。
她身上穿着热辣的吊带裙,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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