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听闻这事如此轻描淡写的搁置掉了,便有些奇怪。于是问道:“今日早朝具体是议了些什么呀。”
颜复说道:“今日早朝主要就是两件事,一来是杜太师的谥号,在朝堂上陛下让众臣商议,最终确认谥号为正献,赠司徒兼侍中。二来便是谈起会试之事,侍御史吕诲当堂指责欧阳学士等考官,因情徇私,任用私人,结党营私,枉顾科举选拨公正,为一己偏好而误了江山社稷。再就是以你们五人为罪,说是欧阳学士刻意枉法,结交朋堂,打击异己。”
曾巩先是接话道:“献者,博闻多能曰献;惠而内德曰献;聪明睿智曰献;文资有成曰献;学该古训曰献;智质有操曰献。清白守洁曰正;正者,图国忘死曰正;直道不挠曰正;心无偏曲曰正;守道不移曰正。都是正谥,好词呀。”
李皓听了,郁闷说道:“曾师兄跑题了哈。”然后问颜复道:“会试可是要进行弥封、誊录、校对才到考官手上的,他们怎么说欧阳大人知道哪张是我们的答卷呢。”
“这便是问题了,他们说欧阳大人光靠文风连刘几的考卷都能认出来。你们跟着欧阳大人学习多日,还能认不出你们的卷子吗?”颜复说道。
李皓听完愣住了,这话听着到是真有道理。说到底还是欧阳学士在阅卷时做的太过了,平白的落人话柄。李皓又问道:“接下来怎么样了。”
颜复便接下去讲到早朝之事:“还能怎么样,吕诲一开口,王珪、蒋之奇还有台谏众位官员纷纷出列,要求重罚几位考官,重考会试。”
那欧阳学士自是不能答应呀,便出班自辩,直斥如今如今科举弊端,说道:“文以载道,道乃圣人之道,自然之道,万物之道,众生之道。吾等即愿用所学圣人道理奉献社稷,那写文章便是要将百姓的喜乐疾苦呈于天子案前。将圣人道理、天子训示传于世人,正世风,除疑惑,安民心。然而如今文坛,却盛行奇涩险峻之文风,非经年饱学之大儒不能懂,如此岂非失却了文章最要紧的功用,我今为內瀚,至此为国取材之际,为国朝除此弊端,何罪之有。”
“至于说我结党营私,取中学生弟子更是无稽之谈,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其人有才难道只因是我门生便刻意不取,如此岂非失了科举取材之本意。”
这话一出,官家扶手称好。继而无奈,吕诲又有出言说道:“这终究是你一家之言,若要你证明清白,便当仿照太祖旧例,从落榜士子中选拔众人一同参加殿试,看是否真是庸才。”
不过这事最后官家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