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凌步非照常起来练剑,到了照月台,惊奇地发现白梦今也在,手里也拿着剑。
“你干什么?”
“活动活动手脚啊!怎么,只许你练,不许别人练?”
“不是……”凌步非说,“我从来不知道你会剑术。”
白梦今笑起来。她不但会剑术,曾经也是仙君们交口称赞的下一代剑修翘楚。
“你不是要超过宁衍之吗?我来做你的练剑搭子。什么时候能赢过我,大概也就能赢过他了。”
这话说的,凌步非好胜心上来了:“五年都没见你练过剑,我不信我不如你。”
白梦今将剑一横,挑衅地看着他:“那就来啊!”
“来就来!”凌步非弃了止杀剑,挑了一把跟她差不多的,起了个剑势,便冲了上去。
百里序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你来我往剑光闪闪的情形,耳边“叮叮叮叮”的剑击声清晰而密集。
“什么情况?白姑娘,你……”
之前都是他跟少宗主练的,原来白姑娘也会剑术吗?
百里序看着看着,渐渐投入进去,时不时拍手叫好。
这剑术底子,他练了二十多年的都差口气。那种随手为之的妙招,真是让人拍案叫绝。
就是剑术看着太眼熟了,之前好像见别人使过。
百招过后,白梦今停下来,看着额上沁出细汗的凌步非:“怎么样?我不弱吧?”
何止不弱啊!这举重若轻的手法,不是从小练的他不信!
“公子,”百里序递过帕子,转头问,“白姑娘,你这剑术怎么像是丹霞宫的底子?”
白梦今随手一抛,将剑插回武器架,笑道:“我们白家什么出身,你不知道么?”
“啊!”百里序想起来了,“令祖上是丹霞宫的长老,想来是家传的?”
白梦今点点头:“如果没有意外,我也会是个剑修。”
凌步非其实察觉到了异样,但他没有说出来——她的剑术不仅是丹霞宫的底子,且跟宁衍之实在太像了。
两人到旁边喝水,凌步非瞟着她:“你今天心情特别好。”
白梦今点点头:“想明白了一件事。”
“是昨天问我的那件事吗?”
白梦今笑着应是:“我后来想了想,这事没那么复杂。总归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就是。”
倘若前世她叛门一事,有幕后黑手的影子,那她自然要算这笔账,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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