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屏幕上再次出现雪花后,我不满地看向陆鸣风:“怎么又没了,不会还有下下半场吧?”
他耸了耸肩膀:“这回是真没了,《山河社稷图》一经发动,方圆百米之内寸草不生,摄像头自然扛不住。”
“什么《山河社稷图》?”
“就是贫道手里那幅破画,在天衍六局几件镇局至宝中,算是排名第一吧。”陆鸣风慢条斯理地说道,“说句老实话,贫道也没想到你媳妇在愤怒的状态下这么厉害,还好做足了准备。”
我黑着脸说道:“你到底把我媳妇怎么了?”
“别激动,别激动,贫道之前不是说了么,她好好的,一点事儿都没有。”陆鸣风说道,“贫道只是将她的神识封在《山河社稷图》里,肉身暂时沉睡而已,若非如此,你媳妇还不知道得闹出多大的乱子来,估计整个天衍总部都要被毁掉。”
我强忍怒意:“那张破画在哪,什么时候把她的神识放出来?”
“画在总部最底层的秘库中,至于她什么时候能出来,那就得看你了。”
我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陆鸣风苦笑道:“用画收服你媳妇的时候,贫道受了重伤,一两个月之内,怕是无力再开启《山河社稷图》。”
我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也没见有什么伤口啊,于是疑惑道:“你伤哪了?”
陆鸣风一本正经地说道:“贫道受的是内伤和心灵创伤,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
“林九难,本来贫道打算养几天伤后,再派人联系你的,既然你自己来了上京,那就不用费那么多屁事了。”陆鸣风说道,“贫道待会带你回总部,并告诉你以神识进入《山河社稷图》的办法,至于能不能把雪姑娘带出来,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我反问道:“如果我带不出来呢?”
“那没办法,只能辛苦雪姑娘的神识在画里多待一两个月了。”陆鸣风慢悠悠地说道,“正所谓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山河社稷图》里的世界虽然没那么夸张,但也大差不差了,你自己好好考虑吧,贫道绝不会强人所难的。”
我阴沉着脸说道:“陆先生,当初雪怡来上京述职之前,你跟我保证过,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陆鸣风摸了摸下巴,居然选择了装傻:“啊?贫道有说过这样的话吗?我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有。”
“咳咳咳,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况且贫道不是神仙,只是个普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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