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谭嘉诚的话后,钟发财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是谭正强的儿子?”
我和王刚对视一眼,淡淡地说道:“这孩子是被拐卖到江城,然后正好被我遇上了,他的身份,你可以帮忙确认吗?”
“这个没问题,到了钟灵县,找当地警方协助就行了。”
“事不宜迟,我们出发吧。”
“好,车子就在外边,请跟我来。”
我们走出机场,看到路边停着一辆红色的昌河面包车,王刚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是吧,荆水分局就派这小破面包来接我们?”
钟发财苦笑道:“局里用车紧张,这辆昌河还是我找朋友借的,不然只能打车来接你们。”
王刚眉毛一挑:“好家伙,你们是真拿巡察组不当干部啊?”
“行了肥刚,我们来西江是临时起意,荆水分局来不及做准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理解一下。”我调侃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大牌面,连面包车都不想坐了?”
王刚讪讪笑道:“我不是怕嫂子受委屈嘛,这面包车底盘硬得跟磨盘一样,万一把她颠簸到了怎么办?”
“得了吧,我媳妇没你想的那么娇气,上车。”
钟发财载着我们前往钟灵县,路上,我问他对谭家了解有多少?
钟发财说道:“记得我上初中的时候,谭家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县城第一辆上牌的大奔就是谭建国买的,当时整得老热闹了,就跟过年一样摆了七天流水席,不用随礼,到场祝贺的人随便吃,吃完还有礼物拿。”
王刚插嘴道:“谭建国是谁?”
“是我爷爷。”谭嘉诚说道,“听我爸爸说,车是我满月那天买的,双喜临门,所以摆了七天流水席。”
钟发财回头看了他一眼,很是惊讶:“看来你还真是谭家孩子,这都十二年前的事了,年纪小点的压根不知道。”
我问道:“后来呢?”
钟发财:“后来我读高中的时候,谭家没有之前辉煌了,听说谭正强在省城搞了几笔大投资,全亏进去了,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走了下坡路,他们依旧是钟灵县的首富。”
“今年年初的时候,谭正强和妻子在县道上出了车祸,被两辆泥头车一前一后挤成了夹心饼干,当时那个惨啊,听说路面都被染红了一大片。”
听到这里,谭嘉诚脸色黯淡下去,眼睛里也失去了光彩。
钟发财顾着开车,没察觉到他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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