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洞中跃出一名赤着上身的精壮男子,手里还拎着一个硕大而狰狞的狼头。
此人头发散乱,眼神犀利,耳垂上吊着一对雕花铜环,长相眉清目秀,皮肤是非常健康的古铜色,身材是标准的八块腹肌。
我和王刚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精壮男子淡淡地看了我们一眼,将狼头扔给大妈。
“去做个麻辣狼头,好好款待一下客人。”
“是,大少爷。”
大妈拎着狼头离开了。
精壮男子一边用毛巾擦拭身上的血渍,一边比划说请坐,左手上的铜圈护腕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右手还缠着红玉串珠。
王刚小声嘀咕,说老九啊,这小子咋看起来娘里娘气的,身上首饰比我妈还多?
我说这大概是南疆少数民族的传统,就像壮苗戴银饰一样,很正常。
坐下之后,我开门见山,问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之前为何跟踪我?
男子微微一笑,说原来你早就看穿了?
“区区易容术而已,谈不上什么看穿不看穿。”我淡淡地说道,“那个黑车司机就是你吧?”
“不愧是罪人之后,果然有几把刷子。”男子将双手平放在膝盖上,“先自我介绍一下,南疆少宫主,巫桓。”
我皱起眉头:“你说我是罪人之后,什么意思?”
“罪人就是叛徒的意思,这样说,你能理解了吧?”巫桓淡淡地说道,“你奶奶是不是叫陆汶菱?”
我心中翻起惊滔骇浪,眉头皱得更紧:“你说的叛徒,是指我奶奶?”
“没错,在嫁给你爷爷之前,她并不姓陆,而是姓巫,南疆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宫主,巫怜花。”巫桓说道,“当年因为一已之私,她背叛了南疆巫宗与汉人私奔,从此隐姓埋名,渺无音讯,直到你崭露头角,我们才有所察觉。”
我震惊得无以复加。
巫桓口中的汉人,毫无疑问就是爷爷了。
原来他和奶奶当年还有这么狗血的往事,连私奔都搞出来了?
王刚挠了挠头,问道:“照你这么说,巫族人是不能与汉族通婚的罗?”
“我们巫族自古以来便是如此,这是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巫桓顿了顿,然后才说道,“当然,近十几年规矩有所宽松,已经没这么严格了。”
我冷冷地问道:“既然我是罪人之后,那你今天来找我,可是为了执行家法?”
“当然不是,否则第一次见面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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